此中定是有甚么曲解。”他不时偷眼去看严涛,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下官为官数载,谨慎谨慎奉养今上,并没做甚么伤天害理之事啊!”严涛在太师椅上坐着,手捧一杯香茶,慢悠悠地喝了口:“哎……为兄我与你同朝为官这么多年,又何尝不知你的为人,圣上命我来宣读圣旨,我也很难堪啊。”他一脸欣然,随后话锋一转,“不过……你没做伤天害理之事,可令公子那边儿倒是一向没消停啊。勾搭亲王,诡计谋反,老弟啊,这是大逆不道的事,你们家有几条命也不敷玩儿的。”明见书闻言浑身一颤,几近瘫倒在地:“甚么?这……这不成能,我儿他……我儿他绝对是被冤枉的!这是冤案,是冤案啊!”“证据确实,圣上金口玉言,岂会有错?”严涛可惜地拍了拍他肩膀,“偏不巧,又有哪个功德的把老弟你勾搭科举主考,偷拿考题的事泄漏出去了,再加上上回贿赂一事。”他啧啧两声,“龙颜大怒啊!”这一席话,如同五雷轰顶,劈得他体无完肤,完整没了念想。严涛直起家子来,背畴昔负手走了几步,唇角带了几丝笑意,叮咛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