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萍水相逢,无功不受禄,我怎可平白收你财帛?”
“前辈不远千里来天墉城,也是看得起唐某。唐某为前辈舍命圆梦,如果前辈连这也舍不得,那还是请回罢。”
梅修齐难掩绝望之色,“这……”
与他毗邻而坐的是两名剑客,再畴昔一桌坐着的是一名边幅平常的年青女子和一个七八岁摆布的孩子。
梅修齐长长地叹了口气,摇点头,“不了,多谢少城主的美意,老朽就未几叨扰了,既然如此,老朽这就告别了。”
“真的。”唐楼笑眯眯答道。
仆人安抚道:“老伯,想开些,世上佳酿何其多,何必固执于那一种。”
“本日天气不早了,还请前辈在此安息一晚,明日一早我随前辈解缆。”唐楼叮咛仆人道,“带梅前辈去客房。”
“恰是。少城主的本领,早在两年前老朽便已见地过了。是以,老朽觉得,世上能助老朽取回这第四支鲜竹酿之人,非少城主莫属。”
唐楼挑眉,“前辈是想让唐某去取第四支鲜竹酿?”
梅修齐对保卫道了声谢,随仆人进了大门,一起前行。
“少跟我嬉皮笑容的!我天墉城少了你的酒喝?”
保卫问:“既然是来找我们少城主的,先报上名来。”
“不喝到那甚么鲜竹酿你会死?”
“尝尝看总没错嘛?万一他们就管了呢!”
梅修齐转过身,顿觉面前一亮,唐楼本日穿的是一件雪青色的袍子。此人站在面前,便好像吵嘴水墨画上一抹富丽的色采,将本来略显单调的景色勾画得活泼起来。
仆人问道:“老伯这酒另有何服从?”
梅修齐面露难色,“这……”
梅修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此事对少城主而言该当不难,毕竟少城主已经胜利过一回了。”
老者朝着站在城楼之上的保卫挥手喊道:“这位小哥,老夫自蜀中而来,寻唐楼唐公子有要事,可否代为通传一声?”
仆人道:“老伯的酒竟然另有此等神效,真乃无价之宝!”
二人正说着,冷不防“啪”的一声,一锭银子从天而降,两人一昂首,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桃花眼。
“陈兄为何如此愁眉不展?有甚么兄弟能帮得上的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