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丧尸像是发明了新大陆一样,猛的把头扭过来,暴露血淋淋的牙床,将手里啃食一半的手臂抛弃,呼啸着扑向我。
我扯着嗓门大喊了一声,刚被消息联播的病毒事件洗脑,一时民气惶惑,莫名的惊骇与不安感,顿时涌上心头。
“明天不是愚人节啊?”
我将一根拖把的一头用刀斩掉,将菜刀用健壮的胶带缠绕了十几圈,做成了一把简易的长刀,又从床头柜里,找出了一个小型手电筒和几节干电池。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将一个少妇压在身下,把头埋在她的背部,不断的啃食着。
男人像是发明了门后的我,呼啸着,丢掉身下被吃掉一半的女人,一个踉跄扑了过来,将脸贴在了猫眼上,和我四目相对。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实后在拨……”
“谁呀?我家不修水管!电费船脚都交了!别的不需求特别的办事!”
来不及多想,我就跑向冰箱,可翻开箱门的一刹时,我傻眼了,内里除了一瓶老干妈,空空如也。
借着防盗门的猫眼,我探身向外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我吓得的连魂都差点丢了!
看来不得不出去寻觅食品!
是照片!
“呵呵!”
就在我旁观楼下的意向时,俄然停电了,屋内一片乌黑,就连窗外的枪声,也都随之静止,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砰砰砰!!!
而现在,不知到她又在谁的怀里,成了谁的独一。
我被吓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本能的一把将门上的防盗链子拴了上去,又搬来了几把椅子和桌子抵在门后,才喘了一口粗气。
呜呃!呜呃!
连续换了三个台,全都是清一色的消息联播,并且都在插.播同一件事情,迷惑之余,我拿起日历看了起来。
屋漏偏缝连夜雨。
更可骇的是,不管多少颗枪弹打进那些传染者的身材里,他们都还能持续进步,从地上一次次爬起,强力的打击着我的视觉。
“你奶奶个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