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疯子能够疯到甚么程度要看他做的事情有多猖獗。
“想老迈。”修齐坦诚道,面色阴沉的瞪了醉无夜一眼,“醉无夜,管好你的手。”
“这和长不长大没有干系,都是吴良那些牲口……”许明哲咬牙道,抱着阿心的手颤的短长。
“等我以为你没了用处或者不听话的话,就会亲身措置掉你。”
“我现在还能去哪?首要的人都已经不在了……”修齐盯着墨文,内心的狂躁逐步停歇,手里的枪有力的坠在了空中上。
天国早就离他远去,只要天国还能有采取他的一席之地。
此时的墨文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悠哉的神情和这个充满血腥的房间格格不入。
是以等他回过神时,全部私宅都充满了血腥味。
他紧紧的跟在墨文身边,乃至将他当作了本身独一的信奉。
他看清了墨文残暴冷酷的本质,也看到了他寒微的爱人体例。
――正中醉无夜的脑袋。
修齐点头,退后了几步,“带她走。”
修齐已经疯了。
“你能够这么以为。”墨文有害的笑了笑,“不过我要的是绝对的虔诚。”
许明哲见状那里肯听,上前就要拉住修齐,不想却在修齐阴冷的目光看过来时停下了行动。
“够了吧?”身后俄然传来一道笑声,修齐下认识的挥拳畴昔,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的接住了。
修齐没有回话,只是垂眸再次反复了一遍,“带她走,不要让她再靠近这里。”
“为甚么是我?”
“你在想甚么?”
“因为你能听话。”墨文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