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重阳一怔,“只怕我资质平常,不能治好女人的病。”
倪重阳走后,谢花宝对着玉屏风入迷。
过了一会儿,谢花宝移步到了耳房,因为身材不适,便躺卧在榻。
“现在中午,谢蜜斯需求歇息,等申时我再过来。”说罢,倪重阳转成分开。
谢花宝揖了揖:“时候不早了,不打搅倪公子了,酥玉,快去抓药。”
“哦,有这等病?”倪重阳不由的生了兴趣来。
到了家,倪重阳把明天看的病例清算了一下,重新誊写,杨端五在一边给他研磨,一边看着说:“重阳哥哥,你不但懂医术,这字也写的好。你每天这么晚回家,我也怪驰念你的。不如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吧。”
谢花宝对奴婢说:“给倪公子端一张凳子。”
“如湮,你也要常来做客才对。”杨端五把饭碗撤了,奉上果品茶水,和李如湮坐下聊了一会儿,李如湮说:“端五姐姐,这是我做的刺绣,送给你的。你看看喜好不喜好。”
妇人赶紧称谢,快步的走到了跟前。
妇人低声道:“长年血漏,痛苦不矣。”摇了点头持续说:“求诊无数,未见疗效,还望先生救我!”妇人说的动容,几欲落泪。
丫环悄悄的将谢花宝的手拉到一边,铺上了薄薄的一块丝绸,又挪了一圆凳在谢花宝的床前,等候着倪重阳诊治。
近间隔察看,倪重阳发明,妇人的指甲色淡,唇色暗紫,全部面色看来,应当是久病之人。
“不敢。”倪重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