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不但武功高强且很有见地,望你带着我们……”那大胡子话音未落,世人尽皆又单膝跪在了弘愿和大个儿面前。
“太可爱了。”大个儿咬牙切齿道。
“当然啦!”这数位壮汉几近异口同声应道,没有任何踌躇迹象,明显此事不假。
“哼,”那赵汉正说道,“军方恨不得我们这些穷鬼全都死了,也好给他们省去诸多费事,再说了,这里的人多数没有身份登记,多一个没人问,少一个也没人管,面对死人的事情,他们也就不咸不淡的说上几句,随后安排人将尸首烧了完事。”
“接着说!”大个儿表示大胡子持续。
“天呐,太不成思议了。”弘愿和大个儿那里会想到有这般灭尽人道的事情产生,遂异口同声道。
“幸亏那些黑心的家伙并未呆太长时候,”大胡子又说道,“就被邹将军他们甲士代替了,这邹将军应当也是个小人物,我们不晓得秘闻,归正听有人这么称呼,别人也就这么叫了。这以后也产生了很多不快之事,不过并未产生此前那般令人痛彻心扉的事情。”
“该杀?”大胡子点头道,“可惜该杀的没死,不该杀的却死了。”
“二位大侠到来,”那大胡子道,“我们并非成心难为,只是为了打压放肆气势,为了今后能够有个安生日子可过。”
包含赵汉正在内的其他壮汉几次点头,以表对大胡子之言认同。
“嗯?”弘愿和大个儿都不知大胡子之言何意。
“对啊,都是不幸人,又何必不幸人欺负不幸人呢?”大个儿对此处近况甚是不解。
“那些家伙如何能够会同意呢!”大个儿哀叹道。
“二位大侠仁义,”那赵汉正向弘愿和大个儿竖起了大拇指,并叹道,“这里的确是灾黎营不假,但是这里住的并非全数都是灾黎,别藐视这戋戋几百号破衣烂衫之人,却不乏包藏祸心、用心不良、心胸鬼胎之人。”
“真有死人的事儿?”大个儿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如果办理者就好了,”那赵汉正点头道,“但是他们并不想将这些难兄难弟管好,相反他们暗里纠结和串连了一帮恶棍,专门以欺负诚恳报酬业,用饭的时候必须先紧着他们吃,如果他们未吃饱之前有人动了筷子,公开里必定要亏损,轻者重伤,重则逃亡。”
“真不成思议,那厥后呢?”大个儿也很吃惊。
“天呐,”弘愿惊呼道,“竟有这类事情!”
“逮不住他们,”大个儿忿忿地说道,“如果能逮住就好了,定要将他们的心肝剜出来看一看,看看这些牲口的心肝到底是甚么色彩。”
“甚么意义?”弘愿不解其意,与大个儿对视了一下,目光又投向了赵汉正。
“这又是何意?”弘愿和大个儿看到此景,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弘愿怯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