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取茶钱而不算水钱?”弘愿瞪着那伴计。
大个儿靠着站台边上的一根立柱站定,从承担中取出了一块干粮,一边咀嚼一边盯着那公安厅的大门,两名身着礼服、面无神采的差人立于大门两侧,荷枪实弹,目视火线。
“这里是茶社不假,”那伴计点了点头,一脸不屑的说道,“但你也不能这么喝茶,只掏一壶茶钱,一坐就是一个上午,单热水已经喝了五六壶了,这眼看都快吃晌午餐了,而您却纹丝不动,我如果没有猜错,像您这环境不喝到喝不动是不肯罢休了。”
“哼哼……”那差人轻视地笑道,“我看你鬼鬼祟祟,不像是找亲戚的,倒是像找费事的,走,跟我走……”
“我,”大个儿转头看到问话之人竟然是个差人,内心刹时格登了一下,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是来找亲戚的。”
“一动不动,也挺累的。”大个儿看着那两个站岗的差人自言自语道。
凤尾竹特别行动小组五名成员当中唯有大个儿需求走很长的一段路程,幸亏大个儿身高腿长,已经到了公安厅四周的一座公交车站,这车站间隔公安厅大门约莫有三十来米。
“又来了……”乔晓静笑着瞪了阿紫一眼,并摇着头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这件事谁也不怪,不是好事,相反是件功德,偶然之间帮我们找到了寻觅赵仕铭的方向。我们要做的就是加快法度,跟着前面那辆小轿车,看看阿谁狗东西到底在那边接赵仕铭。”
“先生,”茶水店的伴计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冷不热的说道,“您是不是再点上一些点心,一边吃一边喝多好啊,您就这么坐着光喝水,不感觉饿吗?”
“是啊,”那伴计瞥了弘愿一眼,略显抱怨的说道,“你还晓得喝了一肚子的水,我觉得你都忘了呢!你此人真是奇特,我这儿从做买卖以来,还从未碰到过你如许的客长,大朝晨的就来喝茶,并且还是一壶茶喝到底,光加水不换茶,跟喝白开水没甚么辨别。”
翠玉和阿紫对视了一下,目光又都落在了乔晓静身上。
“是啊!”那伴计固然点了一下头,但脸上却暴露了怯怯的神情。
“你不会怪我只要了一壶茶,只掏一壶茶钱,却多喝了好几壶水,并且还占了你的凳子大半个上午吧?”弘愿盯着那伴计嘲笑着。
“还不都怪我,是我扳连了你。”阿紫皱着眉头、噘着嘴对翠玉表达了歉意。
“甚么意义啊?”明显翠玉也不明白乔晓静的意义。
“是吗?”弘愿冷冷的问道。
“都怪我,”阿紫抱愧的说道,“怪我无知,害得你俩跟我一起丢人现眼。”
那伴计躬身点了点头,一副唯唯诺诺的神情。
“是不是一壶茶能够多次泡?”弘愿接着问道。
“阿谁家伙不是说了嘛,”乔晓静笑道,“他就是省委鼓吹部副部长赵仕铭的专职司机,还怒冲冲的叫我们给他让路,他要去接人,并且接的人不是别人,恰是我们这一次的标靶人物之一的赵仕铭,省委鼓吹部副部长赵仕铭。”
“不明白。”阿紫怯怯地摇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迷惑。
“不会,不会!”那伴计看到弘愿气定神闲,眉宇之间露着一股莫名的沉着和霸气,自发不是好惹的人物,遂神采一变,笑着说道,“客长这是说那里的话,出门做买卖,和蔼生财,想喝多少水我就端上了多少水,客长想坐多久就坐多久,我绝无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