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滑得像泥鳅,没多久便主动来掖县找王争合作,礼品成箱成箱的带来,借此表达顺服之意。
何况,与别的大明军队分歧的是,登州营不管正兵还是战兵,竟然都有披甲。
“哼~”郑鸿逵冷哼一声,点头说道:
“快看啊,是王镇台,王镇台竟然出来了!!”
自打琉球跟随郑芝龙起兵,郑鸿逵这平生都在赌,他最喜好的就是博弈的快感,不过比拟郑芝龙的倨傲,他倒是喜好交友各方豪杰,王争这类人物明显入了他的眼中。
战兵全装铁甲,精钢虎枪、钢刀,斧枪、鸟铳应有尽有,精锐程度就算比起鞑子的步甲都是不逞多让。
这空空如也的内房,少了那一道倩影,王争老是感觉内心浮泛洞的少了些甚么,比拟蓬莱,掖县或许是火食希少了些,莱州府也不如运营了几年的登州营那般有家的感受。
......
“拜见镇台!!”
“王争,你这言而无信的匹夫!匹夫!!哈哈哈你这匹夫,你不会有好了局的!!”
王争听着四周百姓的喝彩声,心中说不冲动是假的,这类冲动早已冲淡了方才的落寞感,跟着整齐的步子声越来越近,世人面前呈现一支鲜衣红甲的步队。
但这回分歧了,登州营来的迅猛,才几天的工夫,刘部和元部的乱兵便接连溃败,平度州、胶州纷繁被安定,周边的乱兵虎帐不是被烧毁就是已经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