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戎,打不过登州营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到时候刘泽清必然不会放过你我,再说了,那王争犯得着多此一举?”
“镇台只需让黄副将、邓游击、高游击别离在招远、莱西、姜山一带屯兵,就能以静制万动,立于不败之地!”
好家伙,日防夜防却防错了人,在元戎立眼里,明摆着是童世祖惹不起登州营想拿元部开刀。
“这但是天大的好机遇,元戎立晓得了必然会立马转头对于我们,到时候两相不奉迎,悔怨都来不及!”
“李军议,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八个字,顺势而为,驱虎吞狼!”
李岩摆了个八的手势,紧跟着负手往前走几步,缓缓说道:
“干他娘的!”
昔日他们是不会巡夜的,明天王争撂下那句狠话可不像是闹着玩,搞得元戎立也是寝食难安,不过他还不想等闲放弃掖县的权益,只好安排部下兵士巡夜。
“是啊,如何个两手筹办?”
方才鬼鬼祟祟从后门分开的那人,不是别人,恰是刘部的千总牛石碌。
人多力量大,军议司建立之初就是为王争出运营策,设定战役打算,李岩目光长远,行事慎重但贫乏魄力,而顾君恩目光独到,点子刁钻。
“王争说的话靠谱吗,会不会忏悔?”童世祖还是心存疑虑,担忧的说道。
这牛石碌和李元芳夙来有隔阂,李元芳被王争杀了立威,牛石碌今后少了一个大敌,轻而易举的兼并了李元芳的兵马,提及来也是吃了王争的好处。
牛石碌说完,其他的把总们也都是纷繁表态。
“弟兄们的性命可全都捏在参戎您手里,这类时候千万不成妇人之仁吶!”
牛石碌回味着王争的话,眸子子一阵亮一阵暗。
“咱登州营的正兵足有上万人,除却保卫处所安危不能动的,其他的共同盐丁各自拉出来,也能凑齐万人。”
董有银面前一亮,叫道:
“李军议,管军议,牛石碌的话可托吗?”
见到王争与众将点头,顾君恩俄然笑了一声,道:
眼下的莱州府龙蛇稠浊,要只要刘部的人马倒还好办了,抓住这个由头狠狠的的打就行了,不怕打不赢。
“第二手筹办就由鄙人来讲,童世祖收到复书后不过是几种反应,最有能够的要么和元戎立翻脸,要么本相毕露与我们翻脸,就算把他想的略微聪明点,同元戎立结合算是第三种。”
刘泽清好歹是山东总兵,就算是处所上夺权,要开打也要有个好的由头才行,想到这里,王争转头扣问道:
此二人加上一些其他的参谋弥补缺漏,最后想出的计齐截般都是非常中肯,王争沉吟半晌后点头同意,确切是当下最好的体例。
王争细细思虑一番,倒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放你娘的屁,来人,把虎帐给老子围起来!”
“童世祖向来怯懦不假,但这个节骨眼上来投降,有很大概率是刘泽清授的意,刘部要投降我们还硬打,这事情传出去倒成了登州营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