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肯定没听错,这真是镇台的号令?”
明眼人都晓得,开打就是鸡蛋碰石头,这不是脑筋被驴踢了吗。
“先生,那王争这番虚张阵容,怕不是要迟延时候在火线调剂人马?”
“先生此言如醍醐灌顶,这王争靠着莫须有的功绩,竟然就想坐到本镇的头上拉屎,您说该如何办!”
“回牛千总的话,这些事在登州府都传开了,略微一探听就能晓得个大抵,毫不是小的信口雌黄,此次真是打不得呀!”
“嚯,怪不得在辽东都能转上一圈!”顿时便有人一脸的诧异,赞叹不止。
......
“先生说的不错,本镇为了防备登州营,早在莱州府的平度州境内布下重兵,据童世祖说的,登州营这不到五千人都在掖县。”说着,刘泽清想起甚么,持续道:
童世祖听着军将们的话,固然没急着搭话,但面色也是垂垂动容,登州营虽说军规严了些,但报酬之高那是全部山东都出了名的。
“对!”
“牛千总说的对,咱刘部拿饷吃粮的夙来是仆人,卖力的我们,报酬最差的也是我们!”
起先说话那把总当即说道:
“没错,那姓尤的酸秀才一肚子坏水!前些年我们兄弟累死累活的把山里匪贼剿了,镇台不但没夸奖,反倒是听信了这厮的话,狠狠的斥责我们不务正业!”
“妈了个巴子,老牛,你说咱镇台是不是脑袋给驴踢了,里外倒成我童世祖不是人了,这号令岂不是让我们兄弟去送命!”
“先生何出此言,鞑子首级但是皇高低旨,北镇抚司专门查验过的,如何能够出了假?”
“参戎放心,小的这就去办,保管把话带到!”
刘泽清粗穿戴气,他多年未曾有这般大的肝火,正考虑着要不要新账老账一起算,听到尤端鹿的话,问道:
随随便便就能探听到的事真不至于作假,童世祖细细看一眼这把总,心中倒是信了八分。
那把总从速弯身说道:
“镇台,那王争此番当上登莱总兵,传闻早就开端以镇台自称,登州营不过五千的人,依鄙人看,那战果八成是吹出来的。”
“兄弟们穷的都快当裤子了,传闻那登州营,即便是最劣等的盐丁每月都有三钱银子可拿,并且是从无拖欠啊!”
“参戎,这如何办,我们真要和登州营...”
见刘泽清勃然大怒,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倒是没甚么不测的神采,表示兵士下去,将卷信交给刘泽清,也是煽风燃烧的说道:
刘泽清蓦地点点头,拍掌说道:
“镇台,那登州营不到五千的人数,鄙人鉴定,王争此番狠话完整就是虚张阵容,以虚影利诱民气,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
刘泽清被几句话哄的心猿意马,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