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看了一眼王争递过来的户籍,有些惊奇。
“真是活见鬼了,这帮刁民本日都吃错药了不成,老子招兵的时候如何没见他们如此主动的参军?”
现在,吴惟忠仿佛与王争不再是上官与部属的干系,而是两个切磋练兵选将之法的浅显人。
靠在墙边昂首一看,见到王争不知从哪弄来一副桌椅,正坐在那有声有色的写写画画。
“协台过誉了。”
“争哥你看,俺可结实着呢,不会为争哥丢人的。”
说到这里,吴惟忠看向王争,用心说道:“依本官看,你这后起之秀比起高山那些人来,强了太多!”
反复一遍后,吴惟忠俄然回身。
点了点头,王争说道:“戚少保之《练兵实纪》中曾列出遴选军将之法,将官不成能面面俱到,卑职感觉可行。”
“王哨官,为何这上面只要四个队官的人选,其他的什长未曾遴选吗?”
吴惟忠打起精力,从速问道:“王兄弟快说,是哪一点?”
吴惟忠即使识得字,也曾拜读过,不过却还是不得此中奇妙,本日听王争一席话后却有如茅塞顿开,也起家喃喃起来。
吴惟忠几日以来的愁云全数消逝,上高低下打量一番王争,抚掌笑道。
闻声那姓刘的哨官打趣,高山也是张嘴一笑,暴露满口的大黄牙,继而带着仆人们大摇大摆的走到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