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两百多匹蒙古马就破钞了四千多两白银,如果再加上各种马料与带返来的养马徒弟,总计竟然有五千多两。
如果盐丁干的好,能转正成为朝廷的官兵,仕进兵立的军功多,能够进入登州营,如果在登州营里表示优良,更能够当选正兵,成为最风景的人。
范若海自打过完年就没在登州府待过,里里外外的来回跑,这几个月已经在山东转了几圈,济宁、临清等地也去过,就连南直隶都走了一趟。
第一件事就是买马的事情,一向是他和永昌号的管家在卖力。
对于马队的统统,都是要重新开端,这边并没有任何这方面的人才,以是任何东西都要靠王争的印象来。
这话里倒是决计提示了一句,咱家的是正总兵,你这不过是个处所上的副总兵,管着登州府屁大点处所,跟老子耍甚么硬!
马队必然要披甲,不过胶东会骑马的人太少,一上来就披重甲不太实际,以是王争只让匠户打造了合适顿时穿戴的轻型锁子甲。
这事情提及来也是一波三折,本来在山东想要买马并不难,在冀鲁交界就有大骡马市,更别说像永昌号这类大商号,加上王争在这方面不怜惜财帛,普通都是钱到马成。
其他登州营以外的朝廷军将尤擅见风使舵,欺软怕硬,与其说是为将,倒不如说是仕进。
报答以后,范若海倒是和王争说了几件事。
惹怒了我们平贼总兵,带着雄师来平了你朝廷也不会说甚么。
现在巡检司的事情也少了,多是一些保安处所的活计,以是王争将统属的权力交给范若海,只是说出去倒有些讽刺,这登州府最大的盐枭竟然公开管着缉查盐货的巡检司。
这固然是笔巨款,不过王争现在也是土豪的很,这点银子连一天卖私盐挣返来的都不到,为了组建马队也算是值得。
站起来后,又是细细沉吟起来。
足足二十万兵马,就连朝廷也要心平气和的安抚,这小小的登州府,即便是有南直隶的司礼监撑腰,那也是天高天子远。
朝廷对他也是毫无体例,不管如何闹都只能安抚夸奖了事,提及来就是怕左部愤而反叛,一发不成清算。
那名左部军兵的头子走在蓬莱城里实在心底颇是有些傲气,心道我们左部但是天下最大的官军。
“我是平贼总兵部下,来找你们王副总兵。”
不过现在倒是战乱纷争的时候,马匹在哪都是稀缺资本,于军于民都是一样首要,有一匹好马,别人看你的目光都不一样。
把门的什长见到此人后也是高低打量一番,见到他腰间还挂着刀,看模样倒像是来找费事的。
范若海实在也感受这事非常费事,左良玉的大名谁没听过,麾下兵马号称二十万,就连闯贼和献贼也不过才各自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