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晨,我听到表哥屋里的床吱吱扭扭响了好一会才停,嫂子固然一向压抑着不叫出声,可怎奈这新房的隔音结果并不好,她的喘气声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嫂子挂了电话有些失神,她是一个典范的小女人,结婚之前一向和她mm住,结婚以后就一向和表哥住,还向来没有一小我睡过一张床。表哥今晚不回家,对她来讲是个不小的应战。
我从小在村里长大,很少到县城去,更没有在县城住下过,我爸怕我给表哥表嫂惹费事,千叮咛万叮嘱,让我有点眼力见,勤奋点。
表哥这才认识到我这个电灯胆在这里亮着呢,残存的明智让他放弃了肮脏的设法,指着次卧说让我睡那边,然后摇摇摆晃的回到他本身寝室去了。
表哥和表嫂结婚后没在村里待几天就回了县城的新房,我们这边结婚后的几天家里每天会有应酬,表哥表嫂忙不过来,给我爸打个电话,让我到县城给他们帮手。
有一天早晨,县城俄然下起了大暴雨,电闪雷鸣的,街上都是积水,表哥打来电话,说今晚被困在隔壁州里回不了家,让嫂子早点睡觉。
看着夜光下嫂子完美的面孔,我不由得又有些冲动,安奈不住内心的欲-望,把脸凑到了嫂子面前,想要尝一尝她那完美的嘴唇甚么味道。
嫂子看到我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普通,上前拉着我的胳膊说:栓子,从速劝劝你表哥,别让他们再喝了,再喝就真喝大了。说话间,嫂子的大胸脯不竭摸索着我的胳膊,不由得让我有些心神泛动。
桌子上一群人被我灌得迷迷瞪瞪,终究撑不住了,纷繁分开表哥的家。等最后一个客人走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表哥已经醉得不可了,抱着嫂子胳膊非要在客堂里上演一起活春宫。
我接了嫂子的令,走到酒桌上帮表哥挡了几杯酒。别看我年纪不大,可我酒量还不错,常常和村里的狗剩二蛋一起偷喝大人的二锅头。
想归想,可试了几次,我都没敢,万一再把表嫂给亲醒,那可就垮台了,表哥的脾气不好,如果让他晓得我对表嫂动了歪心机,非扒了我的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