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不管是把睡着的霜月抱到床上去也好,或是为霜月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也罢,火神从不会感到难堪。
“……嗯。”
听话的任着火神摆布,呵欠连天的霜月对火神为本身擦头发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定见。
打断发明本身正在刺探别人*、因此非常抱愧火神的报歉,霜月问。她并不料外黑子把本身的事情奉告火神。也不感觉黑子把本身的事情奉告火神是件多么罪无可恕的好事。
手指的触感让脖子前面正中间被碰触的霜月猛地颤抖了一下,继而睡意全消。
不过终究,在霜月的大脑为她作出挑选之前,霜月的心已经提早让她开口。
(要如何问她才好……?不,提及来我该不该问她都是个题目……)
就在火神决定本身临时不再去思虑这些题目的时候,火神听到了玄关大门处的响动。
火神的结论就是本身没有结论。
见霜月满脸倦容,来到霜月的身边、帮霜月拿过她手上的头盔以及钥匙。火神顺口问了一句:“产生了甚么吗?你看起来很累的模样……”
这让霜月微微一愣。但是明智顿时就回到了霜月的大脑当中。霜月多少已经猜到了火神这么问的来由。
“……这个叫作断头痣。”
下认识地伸脱手,拉住霜月那纤细的手腕,火神发明本身竟然在这么首要的关头语塞了。
火神也感觉撒下这类顿时就会穿帮的谎的本身看上去绝对很蠢。大个子的本身像个小女孩儿一样扭扭捏捏的也让人看着眼睛难受。恰好火神就是没法表示的更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