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亲……舒畅吗?还是、难受?”
(啊、咧……?)
将本身炽热的先端对准霜月身材中间的裂缝,紫原肯定霜月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即将连络的处所。他晓得本身这么做霜月会很害臊,但他也晓得这么做霜月会很镇静。抬眼看向霜月,霜月公然以一种不晓得是等候、是惊骇还是耻辱的奇特神采凝睇着紫原的炽热。
“内里好想要……”
娇|声祈求着,以本身都没有想到撒娇语气,以本身都没有想到的甜美声音。哭得肩头都颤抖了起来。清纯又楚楚不幸的少女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苍、苍亲……”
被紫原舔过的大腿感受很舒畅,被紫原的手指拨弄的蓓蕾很舒畅,被紫原的掌心把握着胸前隆起的隆起很舒畅,被紫原抚摩过平坦的小腹很舒畅,被紫原啃咬颈项很舒畅,被紫原亲吻很舒畅,被紫原弄得身材里湿乎乎又黏哒哒的也很舒畅。
“不要再、用手指……玩弄人家的内里了……”
没有发觉到霜月那焦心表情的紫原气味不稳的柔声问着,他固然晓得霜月刚才高|潮了,但是他对霜月现在是感受没有掌控。
耻辱心?品德感?矜持?理性?持重?
老是洁净又澄彻的眸子变得如此浑浊。可这浑浊的眸子却很配现在霜月脸上的笑容。
深深地喘气着,连指尖都在颤抖的霜月有种生命都充分起来的满足感。疲惫的她说不出话来,面前那喷上了一些白浊的墙壁看起来有了重影。
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两人的连络处往下落。双眸无神、视野已经没了核心的霜月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因为有了一次高|潮,身材里不再有那种抓心挠肺、如饥似渴的感受。可同时另一种更深层次的巴望也在霜月的身材里被燃起。
伸手抬起霜月的头,让本身的嘴唇与霜月的嘴唇相互碰触,相互摩擦。用舌头咀嚼着霜月的口腔,让霜月的舌头在本身的口腔里玩耍。耳鬓厮磨的嗅着相互的气味,紫原把霜月的腿扛到了肩上,霜月全部背部的前半部分很快紧贴在榻榻米上,后半部分则因为紫原扛起她腿的行动而悬空了起来。
躺着、坐着、骑着、站着、趴着、侧着。每一种姿式都能让霜月感遭到分歧的快感。而统统的快感都是那样的来势凶悍,让霜月的大脑没有涓滴思虑的余暇。
(“人家”……?)
“求你了、紫原君……不要再弄了……!不要再弄了啊――”
见本身随口说出的乱七八糟的发言公然没法让紫道了解,霜月略微沉着了一点。
抽泣着的霜月连本身的自称在甚么时候变了都不晓得。像早已风俗了对男人撒娇,用身材魅惑男人的夜之蝶那样用充满了等候、如饥似渴但又娇羞矜持的眼神凝睇着紫原,被紫原用手指开辟那柔嫩甬道还不到五分钟的霜月略略昂首,轻声道:“直接出去人家的内里吧……求你了――……”
又一次弓起家体,扶着墙站着的霜月今后靠在了紫原的胸膛之上。
崩溃地尖叫还没持续两秒,霜月就落空了声音。大睁着的双眸流下了眼泪,嘴角也有唾液溢出。霜月放在榻榻米上的双手与紫原的双手十指胶葛。腰部上浮到一个极限的霜月就如许以不天然的姿式弓着身材,生硬在紫原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