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留在黄濑的身边,绝对不答应任何人奉告他你喜好他吧?”
然后黄濑的声音停在了厨房的门口。
洗濯过菜刀,霜月又开端切起了洋葱。洋葱在不锈钢的刀刃下一边收回“喳喳”声一边被切碎成均匀的大小。
想看面前的女人那冰冷冷酷的面具刹时崩裂的画面。也想看这女人用那冰冷冷酷面具讳饰的究竟是如何的怪物。
青峰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疑问因为这个行动没了下文。由霜月主导的迟缓行动在刹时变成了由青峰主导的强力贯穿。
“不要奉告我你是个荡|妇,对女人硬|不起来。”
霜月摇摇摆晃地从青峰身上起家。异化着鲜血的红色黏稠物从墨色的百褶长裙下滴落,弄脏了青峰的裤子,也弄脏了厨房的木地板。
杀意。
放大在面前的脸还是贫乏神采。
“喂、你……啊啊……嗯――……”
没法节制的快|感囊括而来。顾不上身上的女民气不在焉,也顾不上大睁着双眼、甚么都没法答复的黄濑,青峰很快达到了高|潮。
做完这统统霜月这才回过身来,徐行走到了青峰的面前。
“……下次我手滑的时候,”
黄濑手中的塑料袋回声而落。
“没法禁止”必定是哄人的。一个一米九以上,体重将近九十公斤,不缺手不缺脚,没抱病也没被下药的男人如何能够会禁止不了一个连一米七都不到的柔弱女性?
包含黄濑如果看到了面前的一幕,会有如何的反应。
“顿时、就结束了……”
恰好,这类衰弱感让人更加想践踏这个声音的仆人。
与强自平静的语气不符,略带干哑的衰弱的声音像是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