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鹤说:“誰请谁都是无所谓的,几位穷亲朋都在浍河歇着呢,黄掌柜的是不是能赏个光,到浍河与他们见见面,谈谈。”
“白大人哪来那么多闲工夫问你的事,浍河这儿偷那儿抢的,又是灾又是祸的,他就是分红三个身子也顾不得找你的费事哟。话又说返来,你当年的事已经当年结了,再提当年的事就是胡涂官了,白大人是胡涂官吗?”
黄艾中又笑了,说:“啥宝贝能当你那姐妹的命根子,甚么金啦、银啦、玉啦,不都是身外之物,能顶得过咱的情吗?”
“荷花是我的mm,你如何对她大惊小怪的,莫非你熟谙她不成?”
齐稀元说:“酒少不了要喝的,可鄙人面前顾不得喝酒,还要让仁兄帮手办件事儿。”
白玉朴搁下笔,转过身来。向齐稀元拱手道:“怠慢了,怠慢了。”
苏鸣鹤说:“我请你用饭是小事,请你帮我忙才是大事。”
黄艾中却不说话,就将春桃撂到了床,接着就迫不及待地脱了个精光。春桃也在脱着衣服,却不象黄艾中那样火烧火燎,而是一件一件地安闲不迫。黄艾中站在床前焦心肠等候着。春桃脱下内衣,还剩下一件贴身的笠衫时,黄艾中就将一双粗糙的手伸了畴昔,一把将那笠衫撕脱下来,裸出一对欢蹦乱跳的*。黄艾中趴上去咬住一只粉红色的*,又伸脱手来解春桃的裤带。此时春桃尖叫了一声:“谨慎,碰坏了我的宝贝!”话未落音,“吱”一声,黄艾中已将春桃的裤子扯下,蹭地一声跳到了床上,紧紧压住了春桃。
紧接着,口亲,舌搅,手搓,身压,枪挑,腿夹,臀晃,一张安插一新的大床被他们滚得一塌胡涂。一袋烟的工夫,两人才风平浪静了。二人都抬头朝天,看着床上的纱帐,回味着方才的无穷甘旨。俄然,黄艾中想起刚才春桃的尖叫,问她:“你说弄坏了你的宝贝,甚么宝贝?莫不是这玩艺吧。”黄艾中顺手在春桃腿间揪了一把。
“甚么事,简朴得很,就是帮我收点黄豆,送往故乡。家里几个穷亲戚因台风遭了灾,没有活路,想贩点黄豆好停止糊口。”
因而春桃就将那凤珠交给了黄艾中。黄艾中拿在手里,细心看了看,俄然一惊:“咦?这东西我咋好象在哪儿见过?”
“你把我当作啥人了?我才不怕你报官呢。不过我说的那位熟谙荷花的是我的大掌柜,他不叫张皮绠,而是叫张凌云。”
“春桃姐,你看还贫乏甚么吗?缺甚么你言语一声。”
“甚么?你说甚么?”
齐稀元说:“附庸风雅也有雅,今儿看来我的礼品带对了。”
春桃含笑道:“黄掌柜看得起小女子,是小女子的福分,这女子这里谢了。”
春桃将桃字讲得重了点。黄艾中一下子就听出话音来了。
引领的女人说:“苏大人。乳母安排春桃女人服侍各位爷,以报苏大人对小店关照之心,不知苏大人意下如何?”
还是那位领引春桃的女人,将包厢里整治一新,扑灭了八个灯笼,泛散着粉色的柔光,女人又扑灭一只香炉,从香炉镂空的气孔里披发着红色的轻烟,香味跟着烟雾在房间里分散。房间很大。有轻纱门帘将房间分红里外间,外间摆放着八仙桌,桌上放着密汁梨、桃脯杏脯,一壶泡好的龙井茶。里间没甚么安排,只要一张雕工邃密的龙凤大床,纱幔撩起。两床锦缎被子叠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