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前拳打脚踢,黄六少被打得有力抵挡,口腔被撬开,舌头被拉出,黑竺奸笑着提刀欲斩,俄然听得身后有人说道:“放开他!”
孙起叫道:“想干大事,便要每人身上负上一条性命,大伙儿共同进退。”
孙起骂道:“孬种,平时吹得地动山摇鸡飞狗走,当真要捅人了结像个娘们,丢不丢人。”
只一眨眼间十人已满身湿透如落汤鸡,孙起把心一横说道:“我们这就归去,对谁也不准说明天之事,大师一口咬定向来没有见过铁蛋和兴仔,晓得没有?”众恶棍齐声道:“是。”陆胜利道:“谁要管不开口说了出来,我们便如对于黄六少普通对于他,杀了灭口!”众恶棍身上本冷,听了这话连得心中也寒起来,个个黙不出声。孙起一摆手,十个身影消逝在雨幕中。
孙起批示部下将两人架到树下扔在地上,道:“各位兄弟,仇敌血便不喝了,一人一刀弄死两人,我们就是存亡与共的好兄弟。胜利,由你带头,捅黄六少一刀子。”
这场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半个时候不到,乌云散开,湛蓝天空重现,天涯还挂了一条七色采虹。
傻根见得黄六少被打,呀呀叫着,双脚乱蹬乱踢,孙起嘲笑道:“死乞丐,敢打老子,可真是活得不耐烦,我现下就要给你放血,瞧没了血的人是不是还能打。”说完从鞋筒中抽出一把匕首,喝道:“抓住他双腿抬起,把鞋袜除了。”众恶棍闻言而动,傻根狠恶挣扎,可怎奈得过人多,任凭如何奋力抵挡也是无用。孙起拿着匕首在他脚板底比划。
众恶棍七手八脚扒开压在四人身上的砖块断木,铁蛋和兴仔都已被砸死,脑袋稀巴烂,黄三少和傻根满身血水,固然未死,伤得却不轻。傻根头部更剐开了一条大口儿,暴露白渗渗的头骨,甚是吓人,一头一脚两处伤口血流不止,连站也站不起来。坐在地下喘气。
“孙起,上回傻根部下包涵,没要你性命,你竟然还敢来招惹他,我看是你死定……啊!”一句话未说道,肚腹重重挨一拳,真把他打得气血翻涌,弓着身子有气出没气入。
黄六少心下一寒,瞧他们这模样,他们可不是只折磨人这么简朴,当即叫道:“孙起,你敢动我们一根毫毛,杜少爷必然不会放过你们。”陆胜利又一拳打他肚子上叫道:“等着你到杜发的梦中告我们的状。”
孙起对劲点了点头,刃尖一划,在傻根脚板底狠狠割一刀子,顿时鲜血迸射,如泉涌般流将出来,一名恶棍拿大碗接着。
“去你妈的兔崽子,我看你还放肆到几时!”陆胜利打完一拳后恶狠狠骂道。
众恶棍一惊,转头望去,没有别人,孙起用目光点了点地下坐着的傻根,一向傻不拉叽的人竟然开口说话,可真出乎大家料想以外。陆胜利被傻根踢断腿,现下走路轻跛,对他恨之入骨,当即飞步上前去右脚他脑袋猛踢畴昔,眼看就要踢上,傻根俄然低头闪过,左脚一勾,勾上陆胜利左脚踝。
幸运逃出世天的恶棍望着瓦砾碎砖断木不竭大声叫道:“铁蛋,兴仔,你们死了没有?”叫了半天,废墟下始终没有一丝声气。孙起道:“搬开砖头,救他们出来。”世人齐脱手去翻瓦抬砖。
一名叫作黑竺的恶棍走上前接过匕首说道:“胜利,你下不了手,便由我来捅第一刀,你照着做便是。”陆胜利脸上挂不住,当即说道:“你别一刀便捅死了他,第二刀由我来,这儿有十人,最好最后一刀才杀死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