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当,那就要看看你们呆会的表示。”白袍男人袍子一拨,走上数步,作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听闻李堡主武功冠绝两广,两柄大斧沾血无数,鄙人不自量力,早有请教之心。”
李恒远又惊又怒,惊的是对方竟白手接本身双斧,武功实是达到入迷入化的地步,怒的是对方竟然涓滴不将本身瞧内眼里,他自成名以来,还从未碰到如此狂莽高傲不将本身瞧在眼里之人,喝道:“那便不客气了。”双斧一撞,左斧柄尖急指男人胸口,一等招式使完,右斧快速上撩,缓慢劈向仇敌肩脖。两把沉重之极的利斧,在他手中矫捷得便如两柄短刀。
李恒远心中悄悄度忖:“口上说得客气,手上却涓滴不包涵,此人特地来找我费事,莫非是为了傻根和杜发二名臭小子而来?”说道:“中间见笑,那是江湖朋友赞誉之言,实不敢当。”
五人当中,有两人恰是李恒远的夫人陈海燕以及女儿李晴柔,二人神采惨白错愕,身后各站着一个三十岁摆布的白衫男人,另有一名四十余岁的古铜神采精干男人也是身着白袍,双手抱胸,昂首望着屋顶,脸上神采冷竣傲然,嘴角似有一抹嘲笑,显而易见,夫人和女儿是被他们挟持而来。
李恒远不知对方来头子标,不敢当场发彪,拱手向那白袍男人道:“叨教中间是谁?进我黑云堡有何见教?”
白袍男人沉着应战,步步为营,见招拆招。大屋内斧光霍霍,劲风如流,刮得大家脸上微微生痛。一瞬时,二人已斗了二十余招。旁观世人只觉李恒远动如猛虎气势惊人,白袍男人收敛沉着,静若处子。虽双斧每一劈都有开山裂石之能,但白袍男人一举手一投足,便等闲化解开去,孰优孰劣,一眼清楚。
早有下人将李恒远的双斧拿来,两柄大斧各重约四十斤,薄背长刃,刃锋闪着蓝光,冷意森然。取将过来,双臂内力灌输,两斧一碰,收回震耳欲聋的铿锵声,阵容浩大。白袍男人赞道:“李堡主好强的内力。”
白袍男人脸上无涓滴情感,说道:“你还不敷格。”语音中不带一丝儿傲气,像是在陈述某件已然盖棺定论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