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琪被吓了一跳,“呀”的一声,几乎将手里的丝瓜瓤都扔了出去,转头看是张震,才拍拍小胸脯,薄嗔道:“张大哥,是你呀,你返来如何也不打个号召……”
一起回到了自家小院,院门开着,门口死掉的小狗已经没了踪迹,约莫是被谁捡了去。
到了张家面馆门口,面馆门开着,先前为了摆酒宴,大堂里的桌椅已经被搬光了,现在内里空荡荡的,只要那块花梨木的匾额还倚放在柜台上。匾额上胖厨子的血迹早已干枯,变成一块一块黑褐色的斑痕。
张震内心没出处的一突,身子顿时绷紧,脊背微弓,轻步迈进门槛。
“张大哥……出甚么事了吗?”薛琪仿佛发觉出不当来,在张震背后怯怯的开口。
张震内心俄然像针扎一样疼起来,眼眶竟然都有了热意,他仓猝避开了薛琪的目光,眨了眨眼。再看向薛琪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张笑容,兴趣非常昂扬的道:“我不是说要买出新院子嘛,走!我们一块去看看!得买出你能相中的!”
张震迈步要出来的时候,又扭头朝街道另一侧的怡香院看了一眼,怡香院统统如旧,还是一副莺歌燕舞的模样,不过本身已经好久没出来了,内里的那位红衣女人也已经分开。
张震眉头拧了起来,长久的停顿后,语气俄然有些凝重,道:“别人呢?”
进了堂屋,张震目光很快落在条案下的方桌上,方桌的东南角放着一个圆圆的物件。这么大的桌面,那物件却紧贴桌角放着,但又卡着桌角边沿一丝一毫都不超出来。
薛琪也跟着停下来,很担忧的问道:“张大哥,怎了啦……”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薛琪中间走出屋门,带头朝外走。
一起来到桐萍街,这是个张震非常熟谙的处所,店还是那些店,人还是那些人。张震现在还是衙门的捕头,又方才“刺杀”了赵老虎,桐萍街的街坊对张震都很热切,不时有人上来恭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