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若不是经历了非同平常的痛苦折磨,他的脾气又如何会如许极度……
陈步文蹲了下去,手腕已经变了形,他死咬着牙没有收回嗟叹,满脸的痛苦却如何都讳饰不去。
吴小染。
张震话没说完,“唉――”毒蛇就长叹了一声,作出一副很痛心的模样,摇了点头,道:“我觉得你长得这么标致,人定然不会太俗气,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可惜。我就纳了闷儿了,你们恐吓人,能不能有点新意呀?张口杜口我爹是谁……你爹是谁,跟我想杀谁,它有个屁的干系啊!”
“陈步文?你如何了?张震呢?他在哪儿?他没事吧?”来人将手里的灯笼稍稍上举,照着地上的陈步文连续串发问,声音清冽,倒是个女声。
可随即张震又变得惊奇起来,感觉这件悲惨的事情是毒蛇编造出来的也一定,他的话向来真真假假难以辩白,大多时候都是为了玩弄别人。
吴小染紧紧的攥动手里的灯笼杆,挑灯的木棍都有些颤抖了,看着毒蛇道:“你想如何?”
“步文!”张震实在忍不过,扔了手里的木箱就要去抓毒蛇的胳膊。
趁毒蛇扭头对张震说话的工夫,陈步文俄然暴起,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朝毒蛇腰间猛捅畴昔。
说着,他在短剑上亲了一口,看了看短剑,又看了看吴小染,脸上现出淫邪的笑容,道:“好久没开荤了,要不明天你陪我爽爽,代价好筹议。嗯……不可,代价嘛,还得看你活好不好。”
此时,他两手交叉,一只手上的短剑贴在邢建勋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上的短刀顶在张震咽喉处,脚底下,还躺着正握着本技艺腕咬着牙吸寒气的陈步文。
张震直直的盯着毒蛇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毒蛇,你这是信口雌黄!陈步文之以是会攻击你,也是因为你混闹在先,要不是你无端拿剑指着人家,人家会跟你过不去?你跟他报酬难,别人稍有抵挡,你又说别人怀有歹意,你这是甚么狗屁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