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县令的表示,赵老虎很对劲的点了点头,又换了一副暖和的面孔,将吴延鹏推到公案后的椅子上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吴大人,您是正在审案吧?您瞧瞧我,好久不见吴大人您,甚是驰念,情急之下一个没留意,竟冲撞了公堂,真是该打。吴大人,您忙您的,接着审,全当我不在这儿。”
赵老虎从公案上的签筒里抽出一支令箭,悄悄的在吴延鹏脸上拍着,笑眯眯的道:“吴县令,你得搞清楚,你还能当这个县令,是因为你一向没给老子惹事,我看你还算扎眼。如何着?看你现在的架式,是想在通禹城里当家做主啊?”
“你是个屁!”
赵老虎绕过公案,渐渐踱步来到辛老头尸身跟前,看了看尸身,又看了看仵作,暴露一个令民气悸的笑容,道:“这老东西是如何死的,你可要验清楚了。你身为一个仵作,要连是伤是病都分不清楚,我感觉你留着这俩眸子子也没甚么意义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仵作艰巨的咽了口唾沫,福诚意灵的答道:“病……死的,他是……病死的……”
赵老虎没再理睬麴七,一向走到县太爷的公案前面,才愣住脚,悄悄的看着吴延鹏。
张震本来仰着甲等着吴县令宣判,听到异动,刚想转头看看究竟,就闻声身边的钟兴“啊”了一声,惊呼道:“他、他如何,亲身来了……”
赵老虎视野在吴延鹏身后的海水朝日图上转了一圈,道:“吴大人这是在审麴七?黑虎帮的麴七?”
“赵……赵……”
断开的令箭砸在青砖空中上,收回乓乓的声音,全部县衙大堂包含内里围观的百姓都看的呆住了,只要麴七一脸对劲,嘿嘿的在笑。
仵作瑟瑟颤栗,他之前只听闻过赵老虎如何放肆放肆,可听听传闻和亲眼所见,完整不是一个观点,更何况他的亲眼所见又是这类面劈面的体例,只将他魂儿都快吓飞出来,连赵老虎的话都忘了答复。
赵老虎,不知其真名,只晓得他叫赵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