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拳师咧嘴笑了笑,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陈步文看着张震,这个一贯乐呵呵的平淡男人,他不晓得他如何会俄然发作出这么大的力量,可他晓得,跟瘦拳师这么个境地程度的人近身打斗,真的是在送命。
陈步文踌躇了一下。
“就五两。”陈步文冷冷的看着他,还是用不冷不热的口气道。
一只脚踏进门,另一只脚就停在了门外。
说着站起来走到门口,面朝人群,打着官腔喊道:“乡亲们,明天,就在刚才,有两个叛军的细作潜入到本城想要反叛,幸亏蚀捕头明察秋毫看破了他们的假装,这才在张震张老板的帮忙下将他们缉捕归案,保了我们通禹城的一方安然。本捕头不敢居功,张老板这类见义勇为,誓死与恶权势斗争的精力,街坊们要多多学习!”
陈步文嘴巴微张,一脸不成置信。
阿谁被他打过的壮拳师四仰八叉的躺在一楼楼梯口,下半身还搭在楼梯上,额头淤青一片,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本觉得会被打得半死的掌柜张震正坐在离壮拳师不远的一张桌子上,眼睛茫然的看着空中,瞳孔没有焦距,六神无主的模样。面馆里的帮工都围在他身边,有人忙着端水,有人低声安抚。
陈步文强忍着胸腹的剧痛,两步一踉跄的把第一眼能看到的一个正在调戏卖菜小女人的捕头几近是连拉带扯的带回了张家面馆。
陈步文一咬牙,跑了一步直接从楼梯口跳了下去。
“打的爽不爽?”瘦拳师又问了一遍,笑眯眯的接着道:“打爽了就咱就筹议筹议这事儿如那边理。我那兄弟确切不太像话,骂人也就算了,还又是拍桌子又是砸板凳的,你看那牛肉,另有酒,都华侈了,多可惜!确切该打。不过……你们提的阿谁前提嘛~拍着知己说,五两银子,不讹人,值这些钱。”说着他蹲下来盯着掀倒在地的桌子看了看,咂咂嘴道:“木料纹理交叉、布局细而匀,嗯,细闻另有股子暗香气,这是花梨木吧?掌柜的是个刻薄人呐,五两银子要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