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关山看着二队长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朱队长,您看罗川在树林里呆了两天,灰头土脸的。您再看您这方才干洗过的警服,一看就有个队长的模样!哦对了,中午包子的味道可还好?我们这跟着罗川跑到现在都还没用饭呢!”关山就像是和朋友聊闲天似的说着。
罗川拉住了关山,指了指上方说:“是我错了,我一向叮咛警察们要看好本身脚下的每一寸地盘,却忽视了我们的上方。是我的判定迟误我们的时候了……”
那细弱的树枝被砍削的非常锋利,女尸就像是一个被揭示猎杀的植物一样,交叉在树枝上。树枝尖端的血液早已干枯,女尸被挑在那边,诡异狰狞。
只剩下二队长,满脸气愤的愣在了原地。呼哧呼哧的穿戴粗气,明显是一副即将原地爆炸的状况。
关山就在罗川四周不远处,以是第一个就赶到了罗川身边。
上方?关山游移的抬开端,随后那双都雅的眼睛也蓦地睁大!
柯雪这会儿更是瞪大了眼睛惊呼:“我的天哪!这么高!这尸身是如何上去的啊?难怪我们找了那么久也没找到埋尸地点!她是死在那边的?还是被人叉在那边的?诶,不对啊……甚么人能把一个死人挂上树冠?难不成是蝙蝠侠嘛?”
刚一回局里,罗川正赶上劈面走过来的二队长。二队长一瞥见罗川就幸灾乐祸的笑道:“哎哟哟,这不是罗队长返来了吗!传闻您这又接了个大案子,小树林里找沙子去了?刚才瞥见几辆警车,都是拉着木料返来的。罗队长您这是要转行去园林局事情了吗?”
二队长一脸难堪,不平气的又问:“那、那又是谁奉告你我中午刚吃的包子!?”
关山靠近细心的看了看,他发明每隔一小段间隔,树干对称的两边就有一个圆弧形的划痕。这些陈迹很新,应当是和案件有关。就像关山说的那样,不管面前看到的犯法现场有多么不成思议,那都只是罪犯故弄玄虚的体例罢了。尸身不会本身上树,这女子也不会脱光了本身再爬上树去他杀,以是只能是凶手用心这么做的。
验尸官和现场刑警们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将这五具尸身全数从树上“摘”了下来。交叉在她们身上的杨树枝杆,罗川也号令全数砍下来带回局里。就连阿谁奇特的凹痕,罗川都抠下了那块树干放进了证物袋里。另有现场的落叶,泥土,乃至是周边的渣滓,一点儿不剩的全数打包带走。因为谁也不晓得哪个不起眼的东西会和死者或者凶手有关。归去的路上,刑警队可谓是“满载而归”。
刚走到停尸房四周,罗川和关山就听到了一阵高亢宏亮的歌声,那是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关山抬手掩嘴,差点儿笑出声。世人皆觉得法医这行必然是脾气古怪,面色冰冷,非常无趣的人才会做的职业。可实际上倒是,全部警局里最炙热欢畅的声音,恰好就是来自法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