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不是你们本身不要的吗?要有牢骚找你爷啊,跟我有啥干系,养老,我看柏三柱敢不给我养老。”孙氏白了熙儿一眼,持续端起碗筷说道。
亲娘要来儿子家呆几日,本就无可厚非,王氏也做好了孙氏来县城住些光阴的筹办。
每天福子和禄子会教些简朴的字,并不要求写的多标致,只要求能看懂,让他们学会记账,比如豆子买了多少斤,每斤多少银子,统共花了多少银子,因为是跟做的事情相干,根基的字都会写以后,帐本做起来还是很轻易的。
柏三柱眉头一皱,完整没想到孙氏会来这么一手,当即向熙儿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俄然她俄然想到,今后老迈老二家都来了,就在老三家用饭,省的本身再开仗了,归正老三家有银子请仆人。
一样的,每日出了多少坛的酱菜,送出去多少坛,记下来也是一目了然,做熟了以后也是得心应手的。
不一会儿,魏婆子又过来喊了孙氏和柏小芬去厅堂吃完饭,明天的晚餐还是挺丰厚的,鸡鸭鱼肉一样很多,蔬菜炒了几样。
家里的二儿子没个端庄的谋生,大儿子的杂货铺能赚的银子有限,大女儿家里也就阿谁模样,小女儿如何说都要帮她跟王氏要些东西回家。
记了一段时候今后,熙儿画了份表格,做了几张款式,回村的时候带了归去,再教他们把记的账目换成了表格款式记下来,记让日期,就显得更简朴,更轻易看懂多了,就是熙儿盘账的时候也轻松轻易了很多,并且帐本筹办两本,一本帐本带到县城检察的期间,记在另一本的帐本上,两本帐本轮番替代。
熙儿和四儿面面相觑,孙氏这是甚么逻辑,莫非要安营扎寨了?
没多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端着一盆水,跟孙氏说道:“店主老太太请洗脸,去去乏,一会儿饭就得了。”
以是柏三柱一到柏老头家时,孙氏和柏小芬就拿出了早就筹办好的承担,随时能够解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