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任氏,略微内敛一些,跟王氏一样属于和顺型,这一刚一柔恰好互补,且都不是喜好耍谨慎眼的人。
孙氏刚又筹办扇,看熙儿的眼神流暴露的狠劲儿,她又讪讪的放下了手,心想,这妮子咋变得如何凶了,看她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哪块瞧出曾经的傻样儿,何况她说的那事也是古怪,难怪这几天去老姐妹家扣问建立找小婆娘的事,人家老围着她问,大闺女到底得了娘家兄弟家多少银子,问的她莫名其妙,老姐妹还说这婚事估计在四周村庄里不好找了,并且对其他孙子辈找媳妇也是倒霉的。
这也足以让小孙氏惊奇的了,她是晓得的,自从王氏嫁到柏家,统共就没归去过一次,照理说,大年初二出嫁的媳妇要回娘家拜年,可婆婆孙氏都是以王家太远了,当天没法来回为借口,不让王氏回。
一家人出去了几日,门上还落了锁,这实在让前院的猎奇,第二日一早,小孙氏就蹦?过来,跟王氏刺探,他们三房百口这几日的行迹,王氏啥也没多说,就说了句回了趟娘家。
这梅儿不是好好的在家吗,莫非那事处理了。
熙儿讲到:“娘啊,你复苏些,她那里有长辈样,她这类人就是欺善怕恶,你呀就是被她拿捏惯了,她如何不敢欺负大伯娘,她晓得大伯娘不是个好相与的,娘啊,该硬气的时候就该硬气点,人是相互尊敬的,不是因为她是长辈,就该来压抑长辈的,孝心虽不成少,可对这类人孝心可不能众多。”
王氏让他家里的这些事少管,只要不卖了百口就阿弥陀佛了,今后柏三柱就只需管种地,其他的都交给孩子们本身打理,这个家也让孩子们来当比较安妥。
孙氏想来想去还是想去大闺女家问问,那事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