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早朝到此为止,诸位爱卿有事起凑,无事退朝!”云鹏已初具帝皇之相,环顾大殿开口说道。
一番畅谈,天气将午,云鹏留云动在宫顶用膳,云动婉拒,随后辞职回府。
接着,君臣二人又论些其他国事政事,云鹏一一对答如流,使得云动对他更加刮目相看,欣喜本身看对了人。
云鹏闻言说道:“此事暂放一旁,接下来我该如何行事?”
“你不说,我也心知肚明,当年你皇爷爷本欲遵循祖制,传位于宗子,但我发觉云战宵表里不一,没有君子之风;而反观你的父皇,倒是谦谦君子,为人忠义大气,办事公道。以是我死力劝止,让你皇爷爷为了大云皇朝千秋着想,不能草率决定。你皇爷爷颠末细心察看,公然发明了云战宵操行不端,这才不拘一格传位于你的父皇,而本身一心修道,阔别皇城。”云动幽幽说道。
乾王已经说得够清楚,群臣也无别事上奏,因而齐齐躬身、见礼而退。
环顾着空旷的大殿,感受着孤寂与悲惨,一幕幕旧事涌上心头,不断在面前闪现。
稍倾又接着说道:“我们觉得不让他执掌江山,就不会产生弥天大祸,亦算是给他的奖惩。同时也想给他一个改正的机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正因我们有此设法,以是也没和你父皇言及此事的来龙去脉,怕会适得其反,兄弟阋墙,导致手足相残的悲剧产生。”
云鹏一向将云动送出殿外,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回身形,重新坐回龙椅。
云动点头浅笑,然后对着朝堂说道:“既然新君已立,接下来就要购置先皇后事,此事交于外务府统管,必须好生筹划!皇上乃一国之君,既已即位、不宜再居于西宫,当别的安设寝宫,一并交于外务府安排。除这两件事外,先皇遇害的真凶还要抓紧调查,尽快查出成果,以慰先皇在天之灵,鉴于镇南王已经先期接办,以是此事交于镇南王查办为妥,信赖镇南王必然会调查个水落石出,遣散覆盖在我大云皇朝的阴霾。至于大赦天下,减轻赋税之事,就有劳六部九卿共同协办,众大臣觉得如何?”
云战宵走在最后,回顾朝龙椅上的云鹏偷看了一眼,跟着那些大臣们身后,拂袖而去。
“话可不是这么说,现在只是我们心中猜想,究竟如何,尚未可知,但愿此事与他无涉,不然就是惊天丑闻,同室操戈、骨肉相残,令我大云皇朝颜面扫地啊!”云动心有戚戚,感慨莫名。
云动深思半晌,昂首说道:“现在你虽即位为帝,但还根底不稳,云战宵宦海运营多年,不管朝堂还是军队,都有着强大的权势,说他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常日有皇爷爷为你撑着,却不是悠长之计,因为我久不上朝,手中又无兵马可用。他现在害怕我,不过是积威使然,加上我俄然临朝问政,出乎他料想以外,而一时捉襟见肘。非论此事是否是他所为,你都要既防着他,又虚以尾蛇地倚重他,待到权势安定,再缓缓图之,千万不成操之过急,牢记,牢记!”
“皇上初登大宝,拟就的这道圣旨,可谓有理有据,对先皇的功劳,也抒写的恰如其分,同时,能清析表述事情的委曲,并大赦天下,减轻赋税,昭告八方,不愧为龙凤之资,颇具先皇风采,你皇爷爷我老怀堪慰啊!”云动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