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哒哒”地划过书的背页,或许是因为气温,手臂无端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站在原地抖了两下身子,没有在乎。
“嗯,去吧。”
少年的骨骼深处传来了令人胆怯的颤意。
胶在皮肤上的红仿佛一种腐蚀性的液体,熔化了皮肤,将他红色的领子感化。
她这才看到,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小刀。
红色的项圈只被浅浅划开了一点,但吴欺的脖子和手掌却密布着一道又一道的伤痕,往外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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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天呐,他要做甚么?
带着锋利铆钉的红项圈锁住他肥胖的脖颈,肤色如雪,赤色愈艳。
“你还好吗?”她把手搭上他的肩膀。
他在颤栗。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一声粗重的呼吸。
窥视的目光从书籍的间隙中穿透力极强地朝她跟来。
吴欺狠恶颤栗的腿俄然落空了力量的压抑,直直地朝一旁的书架踹去。
倒地并没有使他的症状好转,他抖得更短长了,行动看上去乃至像是把本身往地板上撞击,一声又一声地又沉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