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松子笑道：“破裂虚空，在吾等眼中，不过是方才踏上寻道之路，那仅仅只是一个起点罢了，玄黄天下修行九境，你们觉得是如何来的，还不是那位在万年前初创，这才有修行九境之说。”
“妖皇和五帝都是从四灵神身上获得神位，固然给众生指出一条大道，倒是盘曲之途，除了要具有通天修为，还需在前人根本上，重新斥地出一条新的大道，方才有一线但愿，而妖皇五帝皆是从四灵神身上获得神性，这才登顶，更是让人绝望，神道一途，在万年前，能够说是死路。”
“悟道茶，以尘凡苦乐酸甜为引，初尝苦涩，再品酸楚，入喉辛辣，过后甜美，回味无穷，正对尘凡七情六欲之毒，二位已经在苦海走一遭，想必能品出几分滋味来。”
这至尊神位实在也是从四灵神身上剥夺而来，妖皇和妖后统帅阴阳，弹压四灵神，夺其一丝神性演变出两尊神位，而后妖族式微，五帝崛起，驱走妖族占有九霄神界，弹压四灵神，演变出五行神位。”
苍松子品了一口茶道：“万年前，老道第一次与那位喝茶，也是和你们普通，千年后再品，有所得，其中滋味又有分歧，再千年，又有分歧，如此到三千年前，总算能品出茶中真意，可惜老道痴顽，至今不能斩断统统，那位却先我一步，走到前头。”
见得二人不解，苍松子解释道“何谓神灵，神与道同，不生不灭，神级修为那只是半神，有资格登顶成神罢了。那四灵神自太初出世，占有四灵神尊位，再无其他神灵登顶，直至妖皇带领巫妖崛起，打败四灵神，却也杀不死他们，唯有将其封印，而后才有至尊神位。
“不成。”苍松子不等丁凯说出丁凯名字，先一步制止道。“那位的名讳，二位切不成说出口，你我心知便可，眼下他虽转世重生，若非老道那小天下隔断，不然你们心头念起，他必生感到。”
张芸问道：“那妖族呢？妖修之法总不成能也和他有关吧。”
张芸不解道：“他如何能够这般短长？莫非他已经破裂虚空了？可他明显才只是真丹修为。”
朱雨涵问道：“前辈指的是丁……”
苍松子笑着点头道：“泰初至今，神道的确存在，不过那神位有限，自古以来，六合间有四尊神位，地水火风四灵神为真神，除此四位以外，其他诸神不过是神级存在的半神罢了，无有神位，毕生不成等上真神之位，即便力量堪比神灵，也仅仅只是半神，本质不会窜改。”
苍松子道：“妖修之道分歧适人，更何况，最早的阳神之道，恰是从妖族功法中演变而生，人身脆弱，终有极限，不如妖族潜能，唯有修性不修命，在破裂虚空那一刻舍弃肉身，直至他呈现以后，以武道之路另辟奇径，斥地出武修一脉。”
二女自入门开端，就晓得破裂虚空以后，飞升九霄神界，就能成为神灵高高在上，却不想神道都是丁凯开启，这如何能让二人接管。
茶水入口苦涩难忍，二女不由得皱眉。
“他斥地神道，那他岂不是在万年前就已经成为神灵？”朱雨涵不由得迷惑。“既然神灵不死不灭，他又如何重生了？”
“二位不必拘束，随便便可，我苍松子与你们同来的那位是老了解，大师同为修士，即为同道，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老道虽先行一步，二位也还能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