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甚么?”丁凯一脸不懂之色,持续装胡涂。
天空中俄然间飘来一团乌云,挡住来路,黑云伸展,敏捷扩大开去,遮天蔽日,丁凯也被覆盖进黑云当中,无尽的邪气从四方会聚而来,覆盖六合乾坤。
过得半晌,这些黑气已经浓烈得充满全部空间,乌黑如墨的黑气仿佛墨汁普通,将四周埋葬。
黑气涌来,敏捷靠近丁凯身边,就要朝着他身上钻去,丁凯身上神光一闪,四周黑气尽数被弹开。
东元神帝道:“自从人皇当年斥地人皇一道,为玄黄九州斥地出一条新的前程,吾等也多了一线但愿,只是此人皇尊位,此中奥妙太多,吾等揣摩多年,也未曾揣摩透。”
说到这里,东元神帝停了下来,一副你懂的神采,而丁凯却装胡涂道:“另有呢?”
说罢,丁凯回身就朝天宫而去。
十丈以内,一片腐败,即便十丈以外,百丈以内,那些邪气也敏捷退避散开,仿佛惊骇了普通,不敢靠近。
“人皇留步,留步啊。”东元神帝笑着从座椅上走下来,挽留住丁凯道。“朕也就只是开个打趣罢了,此人王之位对我们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更何况当初我们已有商定,朕又如何能够自食其言。”
“如来,你觉得你仗着人皇之身就能阻我不成,现在我已经将那些人全都抓了,让他们千百倍的了偿当初的孽债。你也是当初的祸首祸首之一,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死,我不会放过你的。”唐天的声音从四周八方反响起来,让人分不清他到底在何方。
气运可凭不成依,气运奥妙,捉摸不定,固然能从气运上看出将来,但也仅仅只是一种凭据,而不能一味的依托这凭据,就像这蜀国,本来气运该有百年以上国运,却不过几日之间,俄然国运窜改,就变得有亡国之危,这就是气运可凭不成依的事理。
四周黑气持续冲来,丁凯身上神光护体,那些黑气底子不能近身,尽数被反对在外。
即便是大周,气运虽有式微之相,但也仍旧另有几年的气运,还能苟延残喘。
唐天的身影从虚空闪现出来,嘲笑道:“我就是魔,魔也是我,你少拿你那一套来诳我,你已经落入我瓮中,逃不掉了。”
目送着丁凯拜别以后,东元神帝乌青着脸,冷哼一声,回到王座之上,嘀咕道:“人皇尊位,到底藏着甚么奥妙?又要如何才气证得?”
丁凯不屑的看向对方道:“你跟从朕多年,还不清楚朕的秘闻么,戋戋一个天魔空间,就能困的住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