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运转,服下解香花以后,毒素逐步被化解,过得半晌,面上的黑气逐步减退。
那条铁线蜈蚣,世人但是非常清楚,被匪首当作底牌的杀手锏。
“本座向来发言算话,只是让你们滚,又没说要放你们一条活路,何况是你们本身找死,敢用铁线蜈蚣暗害老夫,就算它祖宗来了,问一句,它敢咬我吗。”
丁凯说着,蹲在匪首面前,看着他不竭呕血,面带着浅笑:“看你一脸不甘心的模样,去了幽冥,记得抱我的名号,本座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丁凯是也。转头记得奉告幽冥十殿鬼王,把你们发配到十八层天国,如果本座回归以后,没看到你们在天国,那他们就给我去天国走一遭。”
“铁线蜈蚣固然刀剑不伤水火不侵,却最怕酒,泡在酒里就会醉死,只要不被咬到,就算它开释毒气,屏住呼吸,也能对峙一阵,再找到解香花天然能解毒,并且这类节肢植物都有一个共通性,都是没骨头的。”
“只怕没这么简朴吧。”梁三爷可不信赖这么简朴就能处理铁线蜈蚣,真要如许,那玩意就不会是毒王之一了。
“好吧,我承认,是我吝啬,谁让你们这群家伙敢对我脱手的,还想用铁线蜈蚣来暗害我,本来我都没体例对于你们了,要不是这铁线蜈蚣,还真拿你们没体例。”
“前辈,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获咎前辈,还望包涵,不与我们这些小辈计算。”那匪首吞咽一口唾沫,放低姿势,一副认错赔罪的态度。
梁三爷站在远处看了看地上的尸身,如有所思,半晌后觉悟道:“是铁线蜈蚣毒,用孺子尿解毒。”
可装十斤酒的大葫芦,葫嘴已经被翻开,一条尺长的蜈蚣从中钻了出来,背上两条白线,带着金属光芒。
再过得半晌,梁三爷走上近前,有些不测道:“你是如何做到的?铁线蜈蚣毒几息以内就能让人毒发身亡,你竟然能活下来,当真不成思议。”
“这铁线蜈蚣毒年份不如何样,劲道还挺正嘛,幸亏没到二十年,差点溺毙得住。”丁凯嘀咕着,双唇已经变得青紫,脸上黑气浮上来,较着是中毒的征象。
拿着几株解香花嚼碎了丢进泡着蜈蚣的酒葫芦里,丁凯坐在车队马车上歇息。
刚走了两步,匪首鼻子微微一动,蓦地间,惊骇的回身指着丁凯道:“你,言而无信……”
丁凯递过葫芦道:“铁线蜈蚣泡的,酒固然差了点,但味道还行。”
车队四周到处都是死人,那些人多是一副七窍流血皮肤乌黑青紫的模样,一看就是中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