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没法介入聂氏的药园,但是光是那千亩良田,实在就已经能满足金蔽日的胃口了,外加另有聂氏药铺的一成利润,可别小瞧这一成利润,光是这一成,就能抵得上半个赤松洲药铺的利润了,谁叫聂氏药园产量那么高呢。
说到这里,金蔽日就一脸苦相道:“沈族长,这前次我家辰儿就……”
“这个……”金蔽日一听此次又要他宗子金铭脱手,顿时有些踌躇,他可就剩下这个儿子了,如果有个甚么万一,那他可就没有儿子了。
聂氏一族的朱门贵族职位是家传的,前后历经数百年之久,用家大业大来描述一点都不为过,固然聂氏的归燕城只是一座城池,但聂氏的财产,就连大朱门都要流口水,这也是为甚么沈氏要搀扶归燕城刘氏这个远亲的最大启事,说到底,还是要图谋聂氏的财产。
仿佛看出了金蔽日心中的担忧,沈放欣喜道:“金老弟,你不消过分担忧,多宝宗一贯不会主动参与附属国的内政的,这是多宝宗一贯的铁律和主旨,哪怕多么看好一个家属,如果这个家属本身气力不过关,多宝宗的外派做事们也不会去参与,以是你不消担忧崔副做事会汲引聂氏。”
“这点千真万确,你能够不消思疑了,我在赤松城里也算有些人脉,我已经探听过了,崔副做事的确是宴请了聂氏父子,就是明天中午,鹤满楼雅间。”沈放淡淡地说道。
“前次只是个偶合!”沈放厉声道:“前次金辰实在太太轻敌,才会给聂甄可乘之机,金族长,此次由您至公子亲身出马,我记得金铭的修为应当是武童九段的顶峰,并且手中很有几门不错的武技,定能要了那聂甄狗贼的性命,我宗子沈义此次也从旁帮手,确保万无一失,沈义修为已经是人境一段了,对付戋戋武童绝对不会有题目,有他在一旁,你能够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