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我好难受……”鹿鸣仿佛又复苏了一些,仿佛认得出他,一边舔着他的手指,一边扭着身材要求他,“你如果……嫌我、嫌我脏……你找个东西……随便甚么、都行,插-出去,捅出去……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
到了林陌的办公室,两人简朴酬酢几句,便开端说闲事。
十七还是站在门外,听着内里压抑的痛苦哭声,头一回感到胸口微微抽-动了一下,有点不舒畅,让他又想起了一些烂在脑海深处的影象。
“哎,真是搞不懂,不是说他俩之前还在一起过么?他如何下得去手啊……”
“还好,大部分时候还是不复苏,复苏时候也没甚么力量,昏沉的时候比较多。”
我如何会……变成如许……
“唉,”十四怜悯地叹了一声,“你传闻没有?那天留下来保卫郎家的影卫死了一大半,另一半手脚都被砍了呢。”
“嗯。”
第二天十四到了病院,看到面色惨白的十七,不忍心道,“我守着吧,你去躺一会儿呗。”
可弟弟仍旧是死了,就算他重新活得像小我了,他独一的亲人,毕竟还是不在了。
因为怕他自残,他们只能把他的四肢绑起来,现在他扭动着腰臀,起伏的下-身像是已经变成了本能,风俗性地摆出被进入时的回应姿势,十七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看着他丑态毕露,淫词浪语地呻-吟不竭,直到再次被刺激得晕沉畴昔,他才收回目光,冷静看向火线的乌黑走廊。
莫绝也没体例,只得点点头,“如果戒毒不费事的话,我还是把他带回骆宅去,在内里我还是感觉不放心。”
可他想不出甚么答案,鹿鸣身材还没病愈,精力更是不济,时而复苏时而发疯,底子甚么也问不出来,他们现在只能先等他把身材养好了,起码外伤都好了,才气想体例去除他的毒瘾。他身上有很多郎佑庭想袒护的奥妙,而这些奥妙或许就是扳倒郎佑庭的关头证据,不管如何他们都要确保这小我万无一失,毫不能让郎佑庭再把他抓归去了。
可最后却没死成,他碰到了段家的家主,那人把他救了返来,带他去了美国,换了身份,藏匿了踪迹,今后完整阔别了畴昔脏污的人生。
终究,阿谁沉默了两个月,冷酷得如同冰雕一样的男人,跟他说了第一句话。
不……我……我如何会……
“要多久?”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可这类时候听在耳朵里却像是强力的催-情剂,他四肢不能动,只能扭摆着身材勾引他,说着胡话勾引他,可耳边又沉默了好久,才再次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被他调-教过?”
“以是他外伤都好差未几了?”
“郎佑庭也真够变态的,你说他如何想的?用那么多心机囚禁这小我,还那么虐待他,这下丢了又在那儿发疯,到底甚么心机啊?”
莫绝有点懵,想到韦一跟他说过的十七的经历,也不晓得说甚么好,有点难堪,“那……你有甚么体例?”
“晓得了,十七一向守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