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脸上一红,咳了一声。郎六只是恐吓他,说完又笑了笑,抱着他的手臂略微松了些力量,“睡吧,我抱着你睡。”
谢瑜默了一会儿,没说甚么,无法似的笑了笑,没放在心上。
“嗯,让郎六可劲儿折腾,他栽他的树,我们好畴昔乘凉,多划算的买卖。”
郎六完整不为所动,翘着腿一晃一晃的,“言总你这话逻辑不对呀,没了我哥,郎家可就美满是我的了,哎呀,那你岂不是连狗吠的胆量都没了?啧啧,幸亏有我哥呢,您真该感谢他。”
谢瑜感觉他奇奇特怪的,他又不是傻子,此人的度量和畴昔的感受真的不太一样,贰内心迷惑又茫然,听到这话才略微回过神来,赶快说,“不太好吧,我已经请一天假了……”
“打甚么狗,谁说你是狗了?”郎六弯下腰来,鼻梁贴着他的鼻梁,慎重地说,“我奉告你啊,我包养了你,我就是你的背景,你恰当靠一靠,那是应当的,别这么傻兮兮的甚么都本身扛着,知不晓得?”
“……”
“那可就费事您了。说真的,谢瑜真是没让我绝望,一把年纪了,另有这么多用处,我也真该感谢他。”
“喂,骆总,”言喻恶狠狠说着,“前次您说的事情,我承诺您!”
梁遇嗯了一声,没再多问这事儿,转而说道,“电器这边的出产线已经归整好了,那几家供应商的替代企业也找得差未几了,固然亏损了很多钱,但股东们还算稳得住,没出甚么大岔子。”
“嗯?”谢瑜没太明白。
“等谢瑜再火起来,再给他撕碎了,那结果才是出色,”骆文承眯起眼来,冷声道,“谢瑜也真是有种,之前和我对着干,现在还跑到我的死仇家那边去,既然急着找死,也就别怪我太无情了。”
“呃,是……”
他是郎家真正的担当人,如果连本身爱的人都没法保护,那他现在所做的统统,又有甚么意义呢?
谢瑜呆了呆,茫然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