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还好,大少奶奶和蜜斯快跟老奴归去吧,方才可把老夫人给担忧坏了。”
回到侯府,徐砚琪和朱窕二人先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一传闻孙女和孙媳安然无恙地返来了,一颗心才算是落了地。拉着徐砚琪和朱窕的手好一阵的嘘寒问暖。
徐砚琪点了点头,任由兮然扶着在炉火边坐下。
兮然早就传闻老夫人派了郑管家带人去寻少奶奶和蜜斯,内心担忧的不可,现在看自家少奶奶安然无恙地返来了,欢畅的迎了上去:“少奶奶可算是返来了,早晓得奴婢就该跟着少奶奶出去的。”
既然老夫人都这么说了,徐砚琪自是不好再说甚么,只得悄悄点头:“孙儿晓得了。”
郑管家听到朱窕的声音仓猝带人迎了上来:“哎呀,蜜斯和大少奶奶如何跑这么个处所,可担忧死老奴了,如何样,没出甚么事吧?”
朱窕撒娇地将头埋在老夫人的腿上:“祖母,我们都晓得了,你看这不是好好的返来了嘛。若我说,就是大嫂太美意,见人受伤还想着给人请大夫,谁晓得人家不承情,我千辛万苦的请来了大夫,那人竟然已经走了,你说气不气人,真是可惜了那三两白花花的银子了。”
“此后可莫要再做这等伤害之事了,两个女人家,见到陌生的黑衣人不说躲得远远的,反倒是紧跟着凑上去,本日这是没事,可如果真出了甚么事,可如何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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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出去玩儿了那么久,怕是也累了,现在天气不早了,早些归去安息。”怀宁侯开口说道。
若当真如此,那朱斐又因何这般?假装痴痴傻傻的这么些年,即便不是傻子怕是也被本身的逼疯了,他又是如何做到的?
只是,自朱斐来了帝都,她还的确很少见他了,他真的是贪玩儿还是做了甚么其他的事情,又有谁晓得呢?现在晚那黑衣人刚受了伤,朱斐便刚巧染了风寒,在黎王府里小住,这统统当真是偶合吗?
兮然出来时见徐砚琪心神不宁的坐在榻上,大冷的夏季,额角竟然排泄了些许汗珠来,忙倒了茶水递畴昔:“少奶奶这是做恶梦了?”
进了屋,兮然帮徐砚琪褪去内里披着的大氅:“少奶奶快先到炭火边暖暖身子吧,奴婢去帮您打洗漱的热水来。”
兮然迷含混糊入耳到自家少奶奶叫的急,吓得翻开绒毯跑下软榻,吃紧忙忙的便奔了出来:“少奶奶,如何了?”
朱窕奸刁地吐了吐舌头:“你瞧瞧,我这不是想逗您高兴嘛,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徐砚琪这才悄悄点了点头,任由兮然扶着进了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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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然被搞得一头雾水:“少奶奶,现在夜已经深了,这时候找朱清做甚么?何况大少爷不在家,这如果给人晓得了……怕是对少奶奶的名誉有损啊。”
徐砚琪笑着点了点头:“我晓得,不过毕竟看到了才放心不是。祖母说我们深更半夜前去看望怕是不当,以是你便悄悄出来看一眼就好,莫要轰动了黎王殿下和王妃。”
徐砚琪内心急的不可,那里还顾得上听这些,急道:“你快把他叫出去,我有急事找他!”
郑管家道:“侯爷已经命人请过大夫了。”
兮然打了水来帮徐砚琪洗漱,以后看她一脸的倦意,便提示她早早地歇着。
朱盘点头:“小的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