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杨蓉,徐宗益眼神中多了一丝分歧于徐砚琪的和顺:“我和她,倒是好久未见了。”
徐宗益点头:“防人之心不成无,堂堂怀宁侯府,即使朱斐是个傻子,但就凭身份想娶个甚么样身份的女子娶不到?朱徐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却为何独独选了你,我听阿蓉来信时说,还是怀宁侯亲身提的亲,虽说是提亲,但和逼婚无异。”
“大哥竟还体贴朝堂之事?”
送走了徐砚琪和柳氏,黎王妃便着仓猝慌地赶至朱斐所住的院落,翻开门帘出来,见他正在给本身上药。
徐砚琪悄悄点了点头,起家跟着小巧出了屋子。
她缓缓走上前去,筹算上前探一探他是否另有发热。但是还未走到床头,胳膊却俄然被人拉住。
兄妹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以后徐宗益又带着徐砚琪在街上玩了一会儿,中午在酒楼里用罢了午膳,这才相互道了别。
徐砚琪被黎王妃说的有些不美意义,面色微红:“阿姐谈笑了,我只是有些担忧夫君的病情罢了。风寒之症可大可小,如果不见上一面,我这内心不结壮。”
徐砚琪抿唇笑了笑:“大哥做买卖熟谙很多会打磨玉器的师父,我也不过学了些外相。”
徐砚琪被徐宗益盯得有些别扭,他这大哥虽说也体贴她,可还是让她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许是在内里待久了,经历也多,徐砚琪竟莫名感觉有些怕怕的。特别他看人的眼神,切磋中又透着好处,且又非常锋利,似能将人给看破似的。
屋里的地龙烧的正旺,刚一进入便感觉浑身被一股暖烘烘的气体所包抄,而最内里,朱斐正悄悄地躺在榻上,从面色看上去睡得极不平稳,似是因为鼻子梗阻,呼吸不畅,外加脑筋深沉的原因。
“做买卖总要与官府打交道,若连天下事都不体味,恐怕我现在早已被吞的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