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处,他再不看朱清一眼,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还用心收回重重的脚步声,恐怕二人不晓得有人出去,再做出甚么‘非礼勿视’的行动来。
“你去?”安木淳眨了眨眼睛,“我就是怕他猜出你的身份才一向跟他周旋呢,你若去了,还不一下子就透露了。你可别觉得他mm嫁给了你,他徐宗益就会为你所用,那家伙老奸大奸,可不是好降服的。并且,我查探到太子的人也在暗中与他打仗,不过那家伙也没应,我猜想他许是想明哲保身。”
朱斐摇了点头:“我倒感觉,他是在考虑哪方的胜算更大些。”
朱斐张口吃下那药丸,缓缓展开眼睛。安木淳眉头舒展地望着他:“也不知郑应那故乡伙在哪儿寻来的毒.药,内里的成分太多,我一时还没有辨认出统统,以是临时只能将你体内的毒压抑住。
安木淳等着朱斐出声安抚本身几句,但是等了好久也没个反应,昂首一看,那家伙竟然就那么侧躺在榻上闭目养神起来。
安木淳一时无法:“她既嫁给了你,自是要与你荣辱与共的,帮这点儿忙算甚么,即使你在乎她,也不必护她至此吧。何况唇亡齿寒,徐家和你们朱家,早已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他徐宗益想独善其身,怕也不是那么轻易的。”
“是。”朱清应了声回身走出去。
虽说内心这般想着,但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徐砚琪自是不会在面上透暴露来,对着安木淳微微点头:“那就费事神医看看夫君的伤势如何了,他一向在发汗,怕是疼的短长。”
安木淳倒也毫不客气,一向握在手里的羽扇在胸前晃了晃,吹起几缕墨发,非常风雅地对着徐砚琪抱了抱拳:“少奶奶慧眼,恰是本神医。”
“但是那徐宗益这两日便要解缆回清原县了,这么点儿时候,你身子还受着伤,实在不可,让你家小娘子去劝劝?他们终归是兄妹,徐宗益定会顾念着血脉情分。”
屋子里好久听不见说话声,她这才跨步走进阁房:“安神医,药我已经买返来了,是要现在去煎吗?咦,安神医呢?”方才她在门外时还明显听到他的声音的,如何一出去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