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就对了嘛,钱呢,我早晨再给你。”韩云帆拍着祝一只的肩膀,弥补道:“大狗哥,有个事情呢,你得帮我弄一下。”
“就是村里哪家哪户青麦秆的重量,费事你装车的时候帮手称重统计一下,转头我好给他们算钱。”韩云帆说。
“事情呢,是这模样的,村里现在不是要把青麦秆割了拉去阳光奶牛场嘛,这车呢,就是村委会那台车,然后你来帮着开车送。一天,我给你五百元的劳务费,油费我出……”韩云帆的话还没有说完,祝一只就打断了韩云帆:“韩云帆,明天早晨我爹已经跟我讲过这事情了,你是在为村里创收呢,我如何能跟你要那么高的钱,如许吧,你一天给我八十块便能够了,我在城里帮人开车也是这个代价。”
“别别别啊……”祝一只顿时候就急了,谁跟钱有仇啊。
“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祝一只想了想说。
“甚么事?”
“好了,你把大狗哥叫来,我跟他说点事情。”
“嘿嘿。”礼金的事情有谱了,又被韩云帆再次“崇拜”,祝一只的脸上再次闪现出了镇静。
“明天早晨的事情我压根就没往内心去,村长,这钱呢,我能够借给你,不过得过几天。”这女人既然已经来到了村长的家里,并且胃口还张那么大,明显是有掌控吃定了祝一只。既然如许的话,那就先不给钱,先吊着她再说,看她接下来咋弄。
“韩云帆,啥事?”祝一只的脸上并没有那种要结婚的喜庆,而是很忧愁的模样。很明显,订婚礼金已经像一座山,压住了他。
“行了,大狗哥,感谢的话就不消说了,不过我倒是有点猎奇了,你这个家伙长的五大三粗,黑不溜秋的,竟然能带返来这么标致的一个女人,嘿嘿,给说说,你是如何搞定人家的?”韩云帆用心一副猎奇崇拜的模样。
“谭晶晶啊,这青麦秆明天就开端朝你那边拉,你找人领受记录一下。”让祝一只去忙活他的事情去了,韩云帆拨通了谭晶晶的电话:“如果你找出任何有喷洒农药的青麦秆,你能够一分钱都不消给我。当然了,如果没有的话,待那青麦秆拉完了,你再给我结账算钱,如何?”
一天八十块钱,这就是祝一只的诚恳啊。
明天早晨,那女人愣是没让祝一只上床,说凑不齐礼金,这婚就不要订了,祝一只没体例,只好去爹的房间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