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归正俺家也不差那一万块钱,你们都先归去吧。对了,焕厚你明天找几小我把南河那边的卫生给打扫打扫。我们村的妇女常常到河边洗衣服,我们把那边弄得这么脏,村里人要说闲话了。”
送走了刘灿堂、刘灿路和马焕厚,王向忠回到屋里皱着眉头看着儿子。
王铮也很迷惑,便跟着父亲一块跑了出去。
王向忠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他看出来,马焕华一样在死力为本身的兄弟摆脱。
王向忠一听又愣住了,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刘灿路也附和哥哥的猜测,说:“我们放生姜的那片地儿,四周连个柴禾都没有,又靠着水边,如果没有人专门去放火,是绝对不会起火的!王总,这事马焕华绝对脱不了干系。”
“爸,归正剩下的姜种来岁也不能用了,烧了就烧了吧。”王铮说的轻松,心内里却感觉不安起来。
合作明白,下一步等农科所的技术员到位,再指导全乡的生姜莳植户把生姜都莳植好了,然后到本年霜降之前把生姜都收买到了家里的冷库内里,再联络联络泉城外贸公司的赵总,接下来王家便光等着数钱了。
不过,马焕厚和马焕华毕竟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固然他也猜想这件事是本身的弟弟干的,但是却没有说话,而是皱着眉头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刘灿堂和刘灿路没想到王铮会替马焕华摆脱。
王铮看了一眼马焕厚,又看了一眼本身的父亲,便笑着说道:“灿堂大爷,灿路叔,咱又没抓住焕华叔的把柄,如何能冒然说这件事是他干的呢?”
王向忠乌青着脸,便回身回了家。
夜幕来临,王向忠看着三十几吨姜种,这也是一万多块钱呢。
火势越来越大,救火的人垂垂也都无能为力地退到了安然的处所。
王铮看了一眼不远处马焕华家的疆场,心内里便根基上稀有了。
王家一向忙活了一个多月,除了王家本身的两辆小货车以外,村里十二辆拖沓机也全数忙活起来,到各村送姜种,这才把六千吨的姜种送到了各村的村民手里。不过,因为王家多买了约莫五十吨的姜种的原因,扣除运送过程中的耗损,到最后南河这边的空位上,约莫还剩下了三十几吨的姜种。
王铮他们来到南河边的时候,火势正旺,马焕厚和刘灿路正批示着村民们救火。
“算了算了,这一万块钱俺不要了,大师都回家吧。”
“嗨,儿子,咱这些姜种拿到市场上批发,也能卖一万多块钱呀。”王向忠心疼的很。
马家的疆场就在王家存放姜种的东边不远处,来交常常低头不见昂首见,但是因为两家冲突很深,相互碰到却底子不说话。
但是,这一次,王铮却非常必定地说道:“爸,村里谁敢点咱家的生姜?这事百分之一百是马焕华干的。”
不过,自家的三十几吨姜种,算是全数垮台了。
“不好了,王总,南河的生姜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