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如何样?”
刘老头被赵大盛踢下绝壁,刘家小儿子刘木已死,大儿子刘钢刚才又被赵大盛暗害倒在地上只剩下半条命,但刘家另有一个暖和的二儿子刘坑。
刘钢笑道,“做掉林号跟夏玲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你既然敢杀我爹,就得承担任务。正所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现在只能委曲你了。”
“现在是没死,但我包管他过会就会死,并且是你杀了他。”
刘钢被洒一脸石灰粉跟中了一刀后,收回杀猪般的惨叫,倒在地上惨叫不已。
刘钢持续说道,“那你想不想做我们刘家的功臣?”
“本来你……你不但想做掉刘老,还想做掉刘总和我?”
“也没甚么叮咛,只是你把我老爹踢下绝壁,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会不明不白。我想让你主动承认了,然后向我们刘家认个错而与。”
“你是不是感觉我现在已经躺在绝壁上面,骸骨都寒了是不是?”
“我爹是我哥命令杀的,我哥是你杀的,那现在刘家统统的东西都是我的。”
等那四个打手冲过来,刘钢又一大把石灰粉洒出来。那四个打手仓猝闪避,赵大盛的身影很快,有两个打手只躲过石灰粉,腰上却已挨了刘钢的刀子。
刘坑大笑,笑得就像一个坑一样,既坑爹坑哥又坑赵大盛,他从身上拿出一个手机说,“刚才你跟我哥的对话我全用手机拍下来了,你向我哥脸上洒石灰粉和刺了我哥一刀也拍下来了。我只拍到你刺了我哥一刀以后就不拍了,以是我哥如果死了,你说是不是你杀的?”
“我刚才只是伤了刘总,并没有杀刘总。”
赵大盛无话可说了,面前就是个局,本身跟刘钢,乃至刘老头都想做幕后的节制人,最后却全都着了刘坑的道,全成了刘坑的提线木偶,让其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刘坑那十几个部下正要履行刘坑的指令,只听内里一声大喝,“慢着!”
刘坑说,“意义很较着啊,我要的东西我必然会拿到,固然时候能够拖了那么一会,但只要东西能拿到,我等一等又何妨。”
“这么说,你还是我们刘家的功臣是吧?”
见赵大盛说不出话来了,刘坑命令给他在场的部下说,“把这几个家伙绑起来先关到地下室去,今晚你们全数守在地下室的门口,明天让差人来清场。”
别的两个躲过石灰粉和刀的打手看赵大盛已逃向大门口,他们同时向大门口窜去,这时有一小我俄然从内里飞跌了出去。
刘钢微微一笑,向大厅前面号召了一声,立即有四个打手利索地从大厅前面走出来。
刘坑听到这个声音,神采一变。
刘老头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刘钢,再冷冷地盯了刘坑一眼道,“不要叫我爹,我没有生你如许的渣滓。”
“杀人这类事,我每天都在想,只是我之前感觉机会不对,一向没有对你们动手。想不到你们竟相互残杀起来,帮我把事情全都做完了,我现在想不对劲一下都难啊。”
赵大盛不断念还想挽救,好处和生命攸关,他临时还不想跟刘钢鱼死网破。
刘坑大惊失容地叫道,“爹?”
“你晓得本身的位置就好。”
“千万别如许说,你和我哥才是杀人犯,我只是刘家药厂的合法担当人而与。”
只见刘老头在林号与夏玲的搀扶下渐渐从内里走出去,在他们身后,少说有三四十号人,幸亏刘家这屋子的大厅大,不然都站不下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