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这才感觉不对,仓猝背起箱子跟上去。
“该,吓你一次也好。”李福根暗叫。
苛老骚有些明白了:“你……你把狗王蛋吃了?”
狗给砸了这一下,也给砸痛了,见李福根又抡起箱子,怕了,痛叫着逃下了山。
他有些担忧的看着苛老骚,不过他好象感觉,苛老骚这笑还成心机,可到底是个甚么意义,他也没明白。
苛老骚瞟他一眼,嘿嘿两声,没说话。
雨一向下,只能在白宗子家睡下了,李福根一睡下,就做起了怪梦。
这下李福根明白了,苛老骚睡人家婆娘的事发了,人家男人追上来要冒死呢。
“把酒葫芦给我。”苛老骚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伸手,一眼看到李福根的腿:“你脚如何了?”
李福根却到一边干呕起来,本来不知不觉,口里含着的那枚狗王蛋,没有了,吸得只剩一点点,他偶然中吞进了肚子里,那是狗卵子,他竟然生吞了狗卵子,想想都要恶心死。
这个狗王酒实在另有一个服从,壮阳,苛老骚五十一了,到处跑不算,还每天早晨玩女人,偶然一早晨要玩几个,借的就是这狗王酒,也是苛老骚偶然中夸耀过,李福根才晓得的。
跟着他这一声叫,屋外俄然响起了狗叫声,是白宗子喂的那两只狗,叫得非常猖獗,并且就围着这边屋子叫,一下子跑到前门,一下子跑到后窗,仿佛想冲要到屋子里来。
“刚那人的狗追上来,把我咬了,我用箱子砸他,成果酒也洒了。”
苛老骚神采有些怪,听到他叫,僵了一下,摇点头,在床边坐了下来,手中刀子一扔,扔到了桌子上,这一扔的姿式,给李福根一种寂然的感受。
李福根还奇特了,道:“这两条狗如何了?”
呕不出,李福根憋得面红耳赤,苛老骚却愣在那边,一张老脸,时而红,时而白,仿佛想要生机,却仿佛又有些无法,仿佛,又另有些别的意义。
“啊?”李福根没明白。
狗王蛋是甚么,实在就是狗的卵蛋,但狗的寿命不长,普通也就是一二十年,能活到一百零八岁的狗,不得了,那是狗中之王,用狗王的卵,再配一些特别的药,泡的酒,有一些特别的服从。
李福根猝不及防,惨叫一声,那狗还不松,他抡起箱子,一下砸在狗背上。
听到喊声,苛老骚一张老脸更是煞白一片,真摔了一跤,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还要翻一个岭子,中间却下起雨来,有越下越大的架式,苛老骚道:“到白宗子家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