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正欲反唇相讥时,红衣少女指着树林深处的火光说:“姐姐,蔫(你)看,树林里有人。是不是姐夫在乃儿(哪儿)?”
乌龙马听到黑衣少年的话后,不但不惊骇,反而在原地像请愿似的,“的的得得”地跳了几下。
“妹夫――”
“喂!完(我)问哈子(问问)蔫们(你们)两个。”黑衣少年指着她两说。“完固然不晓等蔫们(我固然不晓得你们),么得姐哈、妹的(甚么姐啊、妹的),么得(么得)姐夫、妹夫的,但完(我)晓得,歹位(这位)大姐,蔫(你)必定认错人哒(了)。”
“歹个(这个)兄弟港(说)得对。干脆把它宰了当下酒菜。”“南蛮九怪”的此中一人说。
喊声越来越近,笑声越来越响。而乌龙马却还是杵在原地,像一心要气那黑衣少年似的,偶尔,还共同地“嘶……嘶……”长鸣几声,给红衣少女和玉浓陈述位置。
“人生相逢皆是缘。蔫想哈(你想想),完们(我们)两个,从萍水相逢到现在(现在),前后不到一个时候的时嗝儿(时候),就成了姐妹。”玉浓机灵地说:“姐姐完(我)的丈夫权贵,不就是‘蔫(你)家权贵哥’么(吗)?”
红衣少女和玉浓,像比赛似的,时而你喊一声,时而我喊一声。接着,两人又“呵……呵……呵……”地大笑起来。
在篝火旁,围坐着一群人。有屠云雾镇的凶手“南蛮九怪”,有追杀仇敌的那蓬头垢面的白衣少年。当然,另有红衣少女和玉浓谁都想追上的阿谁黑衣少年。
“哎呦,弄痛完(我)哒。”黑衣少年大喊着。
只见她满头大汗。神姑一边用毛巾为她擦汗,一边喊着:“女人,蔫(你)醒醒啊。”
神姑晓得,玉浓又做了二十几年来,她一向做的阿谁梦。因而,神姑披衣下床,来到玉浓的房间。
玉浓怔怔地看着黑衣少年,心想,莫非是本身真的认错人了?天下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啊。不但边幅、体型和说话时的声音、语气、神态都一样,就连右耳耳垂下的那颗痣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