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完信(我信)。”周自华连连说。
“娜娜,蔫感觉蔫今格儿做得对么(你感觉你明天做得对吗)?”周自华嗫嗫嚅嚅地对覃娜娜说。
“既然信,蔫(你)就给完(我)立即住嘴。完(我)不想再闻声乌鸦的声音!”覃娜娜厉声地吼着。
人一旦走出猜疑,看甚么都是夸姣的。“轻过火”也不例外。
“嗯。替吧(去吧)。”“轻过火”说。
虽说周自华已是满腹肝火,但还是假装没有活力的模样,浅笑地说:“完当然不算老几(我当然不算甚么)。但是,别忘哒(别忘了),完是蔫的未婚夫(我是你的未婚夫),有权力,也有任务,对蔫(对你)矫枉过正……”
周自华在感情和前程面前,他挑选了前程。为了前程,他狠心肠挑选了与初恋蔡红梅分离。
“好哈(好啊)。”刘卫东主任说。“等哈完喊周主任陪她替(等会我喊周主任陪她去)。”
“即便是蔫港(你说)的真相,但也不能回绝李昌均。回绝他看乃块(那块)粉红色的的确良布料哈(啊)”周自华说。“他是消耗者,蔫(你)是售货员。消耗者永久是完们(我们)的衣食父母,蔫晓等不晓等哈(你晓得不晓得啊)。”
话说县联社办公室主任周自华,即便对覃娜娜有一万个不对劲,但摄于“轻过火”的权威,他不得不自欺欺人做愿意的事,强装心中的不满,虚情冒充地、主动地向覃娜娜示好。
“周自华,蔫(你)再B腮的话,把稳完把蔫甩哒(把稳我把你甩了),蔫信不信(你信不信)?”覃娜娜霸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