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华走上前搭手,将石碑立了起来。
“嗯,背后没字,倒是不影响,别的半块呢?”
石碑的后背露着两个铁钎,侧面各有一个,有字的一面没有任何铁钉的陈迹,钟岳伸手摸上去,真是奇特,底下这半块,明显之前是有字的,为甚么那次断碑后就不见了呢。这个题目,钟岳思虑了好久。
钟岳低头看去,本来干枯的水井,竟然底下排泄了水来!这也太玄乎了吧?
“得嘞。”三张大钞支出口袋,老头神采也好了很多,“还是店主气度。如许,我先下井找个落脚的地儿,待会儿在筹办好把石碑吊下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刘清华载着个藏青挂袋,戴着袖套的老头返来了。老头坐在凳子上,抽着烟,“这手箍活,已经多少年没开张了,刘娃子还记得呐。”
伴跟着宏伟的背景音乐,这一顷刻,钟岳有一种时空庞杂的感受。还自带BGM(背景音乐)的?
刘清华赶紧拉住起家欲走的教员傅,说道:“白阿公,别,通融通融。”
本来井壁是有青苔的,非常湿滑,不过将近一个多月的干枯,青苔都脱落了,暴露本来的石色。
钟岳将绳索系在本身腰上,说道:“我下去看看。”
井上俄然传来声响。
“是块记事的碑啊。那倒是行。”老头有点眼里,扫了眼上头的字。
这老头是来箍瓷的还是来碰瓷的?
钟岳有些怔怔地看着这块修复完成的石碑,但是再次凝睇上去,就连最上边的半块石碑,笔迹也消逝不见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钟岳真不敢信赖,这么凿在上边的字,竟然会消逝不见!
“【失而复得】剧情完成,体系嘉奖???”
刘清华松了口气。
白徒弟一愣,不由苦笑道:“还是个夫役活啊,没三百块不干的。”
石碑缓缓放下去,随后又是一阵叮叮铛铛的声儿,过了二十来分钟,便听到底下的白老头喊道:“齐活!拉我上去。”
老头踩了烟头,“三百块是为了你们好。我一大把年纪了,下井有个工伤的,赔死你们!三百开,老夫我就是摔死了也不要你们赔一个子儿的。”
松着身上的绳索,老头笑着说道:“你们现在的小伙子,真是没用,年青时候,我扛着百十来斤的青石砖走山路都不带喘气的,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憋得跟猪肝色儿的脸,好好练练。”
“……”
“您老把稳嘞!”
一听钟岳会送他归去,白老头也就消气了,“刘娃子,真有你的,说好了专车接送,看老夫我赚了钱,又忏悔了,甚么人呐。”
“嘿,你……”
“看不出来啊,教员傅,挺沉啊。”
他走畴昔,将毯子翻开,“包这么严实。”边说边将泡沫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