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将手在挂袋上擦了擦,用锦盒里的黄绸包着那枚印章,瞅了一眼,“鹤顶红?这是鸡油黄,不是橘皮田黄啊……”
钟岳现在手头宽裕,如果能多出五万来,那也能过得轻松一些,不必像现在如许,每天还要为柴米油盐忧愁。
“你是要现金还是汇款?如果是现金的话,得等半天。现在手头上就三万。”
十六万啊!
“不错,这枚印章,是明末印坛皖派代表程邃的作品,也只要如许的印章大师,才晓得孔明扣的制作体例,现在如许的封印伎俩早就失传,看得出,垢道人对这枚印章非常爱好,也不晓得为甚么,会落入你的手中。”
李德明神情严厉地走过来,几个本来就心不在焉的教员傅也凑过来。
李德明点了点头,“看来你过来时候,已经晓得里头封存着何物了,也难怪,不晓得真相的人,底子不会晓得当中有何物。不过你只知其一未知其二。”
钟岳眉头一挑?上千万?不是五万吗?
李德明微微一笑,“就像这位小友所说,田黄有价,爱好无价。如果你想脱手给我,这个价,是我能给的最高代价了。”
他的语气中稍显绝望。
钟岳说道:“赵先生,那就转账汇款吧。”
“那就……成……成交。”也不是说钟岳坑小篆李吧,这东西,出自皖派印坛大师程邃之手,对于担当皖派印学的李德明来讲,那就是不成多得的珍品,哪怕印石本身代价不大,他都会出高价收买,更何况还是印石中的帝王玉――寿山田黄石呢。
李德明说道:“身为皖派印章的传人,我对你这枚印章看得很重,不过这个孔明扣并非是完整的,解出来也不是很困难,但我还是很想从你手中将这枚印章收来,你可情愿割爱?”
“不管孔明扣真假与否,之前承诺了李老,天然是说话算话。”
李德明笑了笑,“看来本日你我有缘啊,过来露两手,我指导指导你。”
赵志民穿上西装,“师父,那我跟这位小兄弟去一趟银行办理动手续。”
“嗯,练过一些光阴。”
“古玩买卖,本来就无牢固的代价,爱好的人,花多少钱都无所谓,不爱好的人,你让他掏一百块,他都嫌多。不瞒李老,此次上门找您来鉴定印章,就是筹算出让给您的。”
李德明将一方小小的锦盒递给钟岳,“解开来了,不是真正的孔明扣,只要四眼,以是行动快了些。”
钟岳不免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比体系五万元的估价,都要高出十一万!
“老李,如何说?”
一边的老郭大松了口气,“没碎就好,没碎就好,快让我看看,橘皮田黄,此等极品之物,这方印章,代价得上千万了吧。”
“感谢。”钟岳接过一次性纸杯,放在一旁。
“好吧,既然你这么信赖我,这枚印章,方才称了一下,净重二十三克,遵循市道上如许品相的代价,大抵是在八万元摆布,不过这枚印章,对于我皖派印坛来讲,出自名家之手,代价我能给的,是十六万,你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