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漆真好用。”
“老韩,你上个月刚给你儿子买了套别墅,没钱就别吭声,拆我台做甚?”
边上几个老书法家眼皮一挑,嫌人家文青,那你这也太实在了吧……
钟岳有些脸红,不美意义,鄙人二十一。
“一点如漆,万载存真。钟岳,你看叫‘一点漆’,如何?”
“好墨!研磨无声,看来制墨人也是个妙手,没个三十年的工夫下不来,我想必然是七八十的教员傅制的。”
一旁的韩琦拿过别的一支笔,舔了舔墨水,在宣纸上写了几笔,“入纸不晕,舔笔不胶,墨色黑亮有神,钟岳,汝师大才也!”
走的是于右任一派的碑学小草。
钟岳浅笑道:“几位教员还没品鉴完呢,等用过后再说吧。送,归正我是送给大师了,如果再回绝,可就是几位教员不给我面子了。”
钟岳浅笑道:“几位实在不美意义,这砚滴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能卖。”
“五百斤油。”
“天然。”
如何一个个都这么没节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