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宗,嘿嘿,血河宗……”男人喃喃自语,调子似哭似笑,“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小马匪的一颗心往下沉去,又听支狩真道:“小兄弟,你是用心被马匪抓住,好混出去偷这件东西吧?为甚么一向没动手?让我想想,鹰愁沟背后是炼气还神的白老迈,你担忧逃不掉。别的,最好找小我替你背黑锅,对不对?”
女子道:“再往南,应当是王大麻子的鹰愁沟――糟了!”
支狩真目光一闪:“你的心跳又加快了。看来你一向哑忍不发,就是在等人替你背黑锅?既然如此,这件宝贝必然非同小可,牵涉浩繁,你不敢透暴露一点蛛丝马迹。”
氛围荡起波纹,一男一女倏然从屋顶上现出身形。
他听到支狩真安静的语声,内心忍不住又是一跳,脸上暴露猜疑不解的神采:“我先挑?为甚么?”
三小我类男人对视一眼,蓦地加快,接连超出了马化、虎伥。崔之涣连乱砸的瓦砾都躲不开,明显重伤难返,几近油尽灯枯的境地。
“崔之涣贵为血河宗真传弟子,身上的好货品必定很多,也许另有血河宗的术法秘笈!”女子脸上暴露一丝镇静之色,“做完这一票,我们就分开蛮荒,去外洋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