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山海八荒录 > 第三十八章 我心归去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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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伶拍着花几叫道:“七弟就是太矫情!不过是一些打打杀杀的事,对我等修行之人本是家常便饭,要感激甚么?下次再如此婆婆妈妈,休怪当哥哥的翻脸了!”

谢玄抚掌大笑:“小安子,你在我们这些熟行面前是混不畴昔的!如何样,小雏鸟本日要不要开个荤?”

“原公子,尽管让小环服侍你便是了。”小环娇滴滴隧道,一只手捏住支狩真来接酒盏的手,指尖挑逗地在他掌心搔了搔,另一只手将酒盏送至支狩真唇边,微微倾斜,“公子请用。”

刘伶嘿嘿一笑:“别看世人都传你大哥放浪形骸,实在他骨子里呆板得很,向来不风俗这等场合。”

“多谢小环女人。”支狩真伸手去接酒盏。

她捧起酒盏,递向支狩真,绵软的香躯也悄悄靠畴昔,偎入少年怀里,成心偶然地磨蹭。

恰逢月上柳梢,倒映秦淮河上,洁白的月光流泻出去,满室生幽。一时候,世人分不清是溶溶月色化为箫音,还是箫音融入了月色?

刘伶左臂抱起一个妖艳饱满的歌妓,让她坐上自家大腿,一边高低其手,一边举起酒葫芦痛饮,嘴里含湖不清隧道:“七弟,你腰背生硬,手臂上的肌肉全绷紧了,一看就是个不经事的雏儿。”

一名绝色才子白裙飘飘,指按竹箫,轻巧若烟的舞步仿佛乘月飞临。

折扇后背,鲜明笔走龙蛇地书着四个大字:“色厉内荏”!

眼看就要双唇相就,一张毛茸茸的猴脸俄然闪到小环面前,吓得她尖叫一声,含着的酒水喷出来,溅了萌萌哒满脸。

不待小环再缠上来,支狩真从速站起离席,举杯对世人道:“诸位为了我的私事,在漳水河上出世入死,拼尽尽力,原放心中感激万分,敬哥哥们一杯。”

酒过二巡,氛围渐酣,王戎几个拽着一群罗带半解的美妓,载歌载舞扫兴。刘伶打着酒嗝,叫来小厮:“这些曲子都是老花腔,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换点新的来!有新到的小娘子么?给我七弟来上十7、八个!”

支狩真又起家敬了世人一杯,遂问刘伶:“大哥怎地没来?”

“原安公子,小女子敬慕你已久,可否允人家退席,与公子促膝长谈呢?”一曲终罢,余音鸟鸟,绝色才子幽然问道,目光如漆似胶,一向逗留在支狩真面上。

支狩至心头一热,叹道:“周兄真乃脾气中人。”

其他人纷繁称是,世人一干而尽,返回席上。孔君子小声滴咕:“明显是来吃喝玩乐耍娘子,开席前,偏要说些端庄话,人类总这么虚假!”

“原公子,奴家敬你一杯。”陪侍支狩真的女子叫小环,皮肤白嫩,眼睛很大,似噙着两汪活动的泉水。这里的美妓除了长相、身材皆为上上之选,还晓得琴、棋、书、画、歌、舞,就连谈玄论道也能与客人扯上几句。

王戎则让一名女子跪伏在跟前,一边打量着圆润饱满的曲线,以手指蘸酒,在丰臀上写写画画,一边口中道:“七弟固然打斗短长,但论刮风骚阵仗,比哥哥们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哩!”

世人哄堂大笑,谢玄急了,吵吵嚷嚷说甚么“表里如一,唯大豪杰能本质”之类的话辩白。

世人顿时鼓噪起来,就连王凉米也拍掌起哄。一干人如此放荡不羁,直把孔九言看呆了。他一向正襟端坐,脸颊涨得通红,连歌妓的手都不敢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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