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山海八荒录 > 第十八章 苦作他人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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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清气耗尽,张无咎仍不罢休。他吃力地爬到清风身边,揪起对方袍领,狠狠扇了几个耳光,又去清风怀里摸索,搜索太上神霄宗的秘笈、丹药。

“是你!”张无咎惊怒地撑起家,一道玉皇玄穹清气劈面击出。支狩真未推测对方还不足力,情急之下当场一滚,同时匕首甩出,扎中张无咎右肩,溅出鲜血。

清风裂开的嘴唇爬动了一下,发不出半点声音。张无咎盯着他看了好久,蓦地仰天狂笑:“清风,你也有明天!”一束玉皇玄穹清气暴然射出,击中清风后背。

支狩真遥遥盯着张无咎的背影,对方行动不便,法力犹在,与其缠斗毫无胜算。他渐渐举起匕首,对准张无咎的后脑,待机欲掷。

支狩真的长发干枯脱落,浑身皮肤起皱,筋骨纷繁碎裂……他忍不住伸开嘴,喷出一大口腥黑的污血。

听到语声,那小我下认识地偏了偏头,暴露血肉恍惚的侧脸。张无咎认出了那袭深紫色的太上神霄宗法袍,固然沾满泥泞,衣料仍未破坏。

“清风?清风,清风!”张无咎目光闪动,持续喝叫数声,一声比一声高亢无礼。

他低下头,孔殷扒掉椰子内里的血壳,内里晶莹剔透,嫩如凝脂,嵌着一根根细如蛛丝的九色采络,似在模糊游动。一阵浓烈的奇香飘出,连十多丈外的支狩真也清楚嗅到。张无咎俄然放下内丹,神采一紧,扭头向后张望。

张无咎瞧了瞧紫微丹,踌躇半晌,谨慎翼翼收好,双手抓地,向繇猊尸首膝行爬去。这头凶兽想必也能滋补元气,如果生出内丹,本身说不定还能伤势尽复,修为更上一层。

张无咎惨叫跌倒,错愕失措地抓出紫微丹,囫囵吞下。支狩真敏捷滑下树,绕畴昔拾起短匕,冲向张无咎。

未过量久,张无咎的身影呈现在视野中。他衣不蔽体,满脸是血,浑身高低伤痕累累,右手拄着树杖一瘸一拐,右小腿软软拖在地上,明显断了。

恰在此时,支狩真脸上闪过青、红二色,内腑一下子疼如刀绞。入体的寒、热液流像脱缰野马,疾走踢踏,令他从脱胎换骨的美好感受中跌出。他身上忽冷忽热,几欲昏迷,情感一会儿变得阴冷,一会儿烦躁狂暴,恨不得狂呼乱吼。

“噗嗤!”繇猊内丹如同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轻咬即破,一股鲜甜的汁水灌进喉咙,化作一寒一热两道液流,突入内腑,刹时游遍满身各处。

张无咎痛吼一声,反手拔出匕首,紫微丹的药力在内腑运转开来,缓慢弥补元气。支狩真翻身而起,绕到张无咎侧火线。

“孽畜,还不给我滚!”他大剌剌地走畴昔,声音沙哑地吼道。贯穿左颊的一条血痂崩开了,鲜血直流,非常狰狞。

张无咎爬到繇猊尸首边,贪婪地瞅了几眼,把手伸进蟒腹里掏挖。过了好一阵子,他累得气喘吁吁,终究抓出一个形如椰子的东西。

两边相持半晌,支狩真模糊听到远处沉重的喘气声。他当即后退,敏捷爬上一棵数围粗的参天大树,伸直身躯,透过密密匝匝的枝叶往外瞧。

“一群轻贱的狗东西,凭你们也敢打本座的主张!”张无咎喘了一阵粗气,一手抓住树杖,一手撑地,勉强爬起来,又摇摆着跌倒。他固然杀光了草斑鬣狗,但伤势更重,山崩间断裂的肋骨戳到内脏,痛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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