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吴珙一见有人出列,心中松了一口气,毕竟还是有人不惧危难,情愿挺身而出的。
可见他的建议,比响屁强不了多少,除了让人嗤之以鼻外,剩下的就是讨厌了。
“诺”飞鸦领命,立即履行去了。
心中有了决定,刘夫人立即转头看向飞鸦,沉声道:“飞鸦,你立即设法和汾州李存信联络,让他率部北上,策应我等撤离。”
只见对方走到殿中,拱手涩然道:“夫人,非是我等怕死,不肯为保护太原而效死,可眼下的局势,我等纵使故意,却也无能有力啊。”
有他出面拥戴李绍弘,世人更是坚信不疑,只听张虔持续道:“我们河东现在,东讨孟方立,南征李昌符和朱玫,两线开战,兵力必定捉襟见肘,这个机会,朱璃如果不掌控住,他就枉为名将了。”
“天门关沦陷,河朔大将周德威,率领四万精锐兵临城下,诸位都是阿郎的老臣、老将,值此危急存亡之际,还望诸位勠力同心、一解晋阳之危。”刘氏凤眸微眯,凛然扫视着大殿中的河东文武,沉声道。
事不辨不明,理不说不通,经过两位谋士的分解,统统人才认识到,本来从山贼呈现在云中山的时候,他们就落入了一个局中。
就连吴珙,也是看了他一眼后,就赶紧转过甚去,看向别处。
二郭这才趁着李克用南下关中,借助朱璃对尉迟槿的私交,诱使朱璃出兵太原,才有了眼下的一幕。
议事大殿上,站满了河东文武。
刘夫人、吴珙闻言,对视了一眼,满脸苦涩,形成晋阳空虚,无兵可用的局面,何尝没有他们两个的启事呢?
“其目标就是要将晋阳、阳曲的兵力,一点点地抽调一空,从而便利他们趁虚而入,一军功成。”
“如果将文武比作各方藩镇的五指,那么我河东的拳头就是总管,而朱璃就是河朔的拳头;朱璃亲临天门关,就代表着河朔的拳头,已经尽力向我河东挥来,而我们却没有重拳与之对轰,搏命一战,只会让我河东大伤元气,没有总管坐镇的太原,底子凝集不了河东的尽力,败亡是迟早的事,这是第二个启事。”
抛出题目,李绍弘满脸沉痛,好似在为为世人,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中,而感到哀思,继而决然道:“这些山贼,必定是河朔的大将假扮的。”
此言一出,立即获得无数战将的拥戴,这些河东战将,明显并不是落空战心,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作娇弱,实在已有定见了。
“现在天门关沦陷,薛阿檀带返来的残兵,只稀有千人;晋阳的兵力,又被夫人和吴将军派去剿匪了。”
受命帮手刘氏、镇守太原的吴珙,以及李克宁、李克恭、李元审、李存质等李氏亲族战将,尽皆肃但是立,明显是有大事要商讨。
河东文武,乃至包含刘夫人、吴珙等人,一听到这类结论,尽皆满脸阴沉,惊怒不已。
中了朱璃的奸计,这个动静确切非同小可,刘夫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沉声定论道:“事情能够必定,必定如此。”
可事情真的是如许吗?
“河朔策划已久,我等现在才发觉,现在的局面又该如何是好呢?”刘夫人不是等闲,固然佯